肖舟不好意思,再吃起来时,就放慢许多,“你说机会是什意思?”
梁瀚青眼神顿顿,似乎有些迟疑,然后往后靠在椅背上,“你先吃吧,吃完们再谈。”
吃东西时不谈事,也许是什习惯。肖舟不疑有他,只偶尔感觉到梁瀚青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分量很沉,让人觉得有些别扭。
吃完后,梁瀚青给他递纸巾擦拭,然后才说,“前段时间被派到这里法院,做刑事庭庭长。昨天给你发消息是想让你来法院帮忙,刚巧有个书记员离职,帮你留位置,你可以帮忙做做笔录,虽然不是正式工,但空闲时间多,你可以学习备考,也有补贴,会比你现在要好。”
肖舟意识到这代表着工作机会,人下振奋起来,“这有什要求吗?还是要先考试?”
梁瀚青面色忽变,随即又如常地笑起来,“那们就是同行,他叫什?”
肖舟老老实实,“江成远。”
猛地个急刹,整个人因为惯性往前扑下。
抬首看,正是红灯。肖舟侧过脸,发现梁瀚青脸色严肃,紧绷得好像刚刷过风干石灰墙。
“怎?”
写字楼不远处有个公交站,肖舟就坐在那里等。
刚刚好像下过场太阳雨,空气里还潮潮,充斥着饱满水汽。街上行人很少,吹着清凉风。
辆银色帕萨特停在他面前,梁瀚青降下车窗,眉目清爽,笑容也像涤荡风,“上车吗?”
肖舟有刹恍惚,差点把他认成另个人。
上车后,梁瀚青又拧头看看后头高大建筑,宏盛律师事务所招牌分外醒目,他眯眯眼,“这里好像没有住宅区,你怎会在这里?”
梁瀚青摇摇头,“那时候不知道你是江成远人,江律在这地方影响太大,现在知道,把你安排进来就不太好,总要避嫌。手上也有几个他律所案子。”
肖舟这才懂,感觉有些失望,但也还好,他还能打起精神不在意地说,“没关系,看样子以后就不能叫你
红灯转绿灯,仍没动静。后面车不耐烦地鸣起喇叭,此起彼伏,尖锐刺耳。
梁瀚青才反应过来,“没怎。”汽车重新发动,赶在绿灯跳转最后两秒驶过路口,正好截断后面车。
肖舟回头看看后头被堵住排车,“他们肯定在骂你。”
“是吗?”梁瀚青还有些神游天外,“随他们去吧。”
出来时候已经快中午,梁瀚青在家粤餐馆订位置,菜是梁瀚青点,小份精致,口味清淡。饭后还上份小点,椰汁冰糖燕窝,香甜顺滑。肖舟有些喜欢,梁瀚青看他吃完,便把自己那份推过去,“这份也给你。”
肖舟低头扣上安全带,“嗯,不是做司机吗?公司在这。”
车子发动,梁瀚青目视前方,“你alpha?”
肖舟点点头。“总好过没事做。”
“上次没问你,你那位是做什?”
肖舟说,“是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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