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抓着张纸,肖舟将纸递过来,“他签字。”
江成远笑起来,没有接过纸,反而伸出手将他脸颊上沾上点污渍抹去,“不错,们走吧。”
“你怎能保证他不会报复回来?”在回去车上,肖舟问。
江成远不甚在意地回答,“因为他很快就会焦头烂额,而无暇顾及
肖舟站直身,佯装听会儿,然后说,“你不愿意吗?那们也许要证明下这件事必要性。”
仅用只手就把医生两只手在背后控制住,肖舟脚踢上医生膝弯,强迫他跪在地上,然后扯下悬挂帘子,拧成布条,将人牢牢捆住。
等确定他已经无行动能力,肖舟退后步,再次问,“所以你还对别人做过这种事对吗?”
医生费力地仰起头,眼中已经满是惊恐神态,却因为嘴巴被堵住,连声反驳话也说不出。
肖舟脸色很冷,眉眼锋利得像把寒光熠熠刀。
肖舟皱起眉,眼中明显地流露出厌恶。他看着那双戴着橡胶手套手,又想起身体内冰凉触感,恶心感觉再度泛滥。原来如果目光审视含义转变,切回忆都会随之变化。
他慢慢呼吸,让自己镇定下来,“把签字单给,然后让离开。”
医生有些好笑,“即使是例行公事,该走流程还是要走完。”
肖舟说,“不想动手。”
“你是在威胁吗?你知道你哪怕碰个指甲盖,都可以让你辈子烂死在里头。”医生向他靠近,眼中闪烁疯狂与狠毒光芒,“其实将切说穿更好,相比于你之前克制隐忍,结束后小心翼翼地向道谢,更喜欢你现在样子,”抬手触碰脸颊,故意用钝钝指甲粗鲁划过,“愤怒屈辱却又无法反抗感觉,其实更加迷人,也向其他人挑明过,但他们都太软弱无趣,远不如你现在这幅表情生动。”
不是所有猎物都愿意引颈就戮,被拔掉齿爪狼还是狼,想要征服就要做好被反扑准备。
他突然感觉胆寒。
——
江成远只抽根半烟功夫,肖舟就找过来。
从通风窗处收回视线,外头是大片半干涸人工湖,那里还在改建当中,萧索冷清,其实没什好看。江成远将烟掐灭,看向向他走来人,肖舟看起来还不错,显露出皮肤没什外伤。
再也无法忍耐,肖舟抓住触碰自己手腕然后用力向后折,整条小臂翻转。
阵杀猪似惨叫从医生口中发出,肌肉扭曲,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几乎疯狂大喊,“你怎敢!告诉你……”
话还没有说完,肖舟随手扯旁纱布捏成团塞进医生嘴里,“你太烦,想你不需要再说什。”
仍然拧折着他手腕,保持种近乎折断姿势,肖舟冷冷地说,“再问你遍,愿不愿意把签字单给?”
每下用力,骨头都发出脆弱嘎吱响声,医生痛叫出声,却变成被堵塞呜咽,口水打湿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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