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舟看向季阳,用眼神问他这是怎回事。
季阳双手环着胸,因直面二人亲密,脸色铁青又凝重,“司法处那位领导是个酒缸子,兴致来硬拉着成远跟他拼酒,可能是有点喝伤。”
合力扶人上车,江成远上车,就靠在车后座昏睡。
但等车开
“律协几个领导好不容易聚齐,回本市后又吃顿饭,席上喝多酒,送们所那几个醉鬼回去时候被吐身,就先回来换套衣服。本来想再送成远回去,他怕麻烦,就让给你打电话。”
走过门厅,就是灯光敞亮客厅。江成远斜靠在沙发上,单手支头,面色泛红,阖着双目,像是睡着。
季阳走过去,很自然地弯下腰,摸摸他脸,凑到江成远耳边说,“醒,人到。”
声音挺温柔,眼神里有点说不清道不明东西,看得肖舟心里咯噔下,觉得古怪。
江成远睁开眼,双目仍惺忪,视线在季阳脸上停顿片刻,再越过他看到肖舟,手抬抬,肖舟很有眼力劲地走过去抓住他手。
是个奢华别墅区,看着比江成远那儿还要精致不少。
肖舟摁门铃,过会儿才有人来开门。
初看到人时候肖舟都没认出来。来人只穿浴袍,头发湿漉漉,只手拿毛巾在擦,眼睫毛上还挂水珠,五官精致又好看,双多情绰约桃花眼,皮肤特别白皙细腻,简直像个真人般洋娃娃。
浴袍歪歪斜斜地没系好,裸大半胸膛,肤色都是奶油白,些稀疏体毛路隐没进三角地带,极惹遐想。
肖舟以为自己走错门,就僵在那儿半天没动静,随便瞟都是春光乍泄。
手掌宽厚,骨节硬邦邦得膈人,掌心温度很烫,好像烧红鹅卵石。
本以为是要借个力站起来,江成远却把手抽出来,抬起来按在他眼尾。
肖舟愣怔在原地,他自知那点子泪水已经被夜风吹干消散,不知道江成远都醉成这样是怎看出来。
指腹在他眼尾红地方抹抹,江成远就收回手,抓肖舟胳膊,借把力站起来。
肖舟扶住他,即使隔着衬衣也能感觉到身上温度滚烫,江成远头靠在他肩上,吐息粗重而缓慢,灼烧着颈侧皮肤。
那人看他这幅样子,懒散散地靠门框,丝毫不介意浴袍敞得更开,嘴角勾出个又痞又坏笑,“怎着,见过面又不认识?”
仔细看看,也能认出这是卸妆季阳。肖舟不太想得通,这好看张脸,有什必要化成那种浮夸妆容。
见他愣愣没反应,季阳失趣味,跟没骨头似直起身子,边擦头发边往里走,“进来吧,成远在里头。”凌乱细碎头发撩起又放下,后颈腺体位置没有贴抑制贴,怪不得肖舟会闻到股很浓郁茉莉花香气。
是季阳alpha信息素味道。
家中都是这种味道,肖舟闻着十分不舒服,也许是药力作用,他对这种味道要比之前敏感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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