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冬天,贺执这个骚东西仍然狂妄地穿得很少。这把许啄虽然没能掐动他劲瘦后腰,但是却撩得贺执把火从脚底烧到头顶。
他大步走到程皎面前,态度骤然变得积极起来:
再次。
许啄声音放得很轻:“今天下午合唱比赛,老师们都不在办公室。”
程皎似是没有想到,发片刻呆,干巴巴:“那在这里等会儿吧。”
是什样家庭,可以让孩子独自人来办理休学。
许啄看着他没说话,但程皎目光却落到贺执兜里冒出头小玩意儿上。
衣冠不整小混混还没来得及发表看法,许啄已经把手伸进他衣服里,将小猪塞到衣服底侧由松紧带绷着衣角撑住。
贺执为小结巴面无表情“非礼”他举动感到震惊,正准备反手非礼回去,旁边忽然响起道颇为嫌弃“啧”声。
两人应声回头,看到个有些熟悉面孔。
蚊香圈眼镜,高挑得比贺执还稍微猛点点男孩子。
程皎。
t不到老大点,但许啄却似乎天生就和他个偏远山区频道。
手里小金猪好像突然间更沉些,许啄有些紧张地捧好贺执给他“聘礼”,声音都放轻:“太贵重吧。”
价值连城和田玉在他眼里钱不值,可以随手当做礼物送给他喜欢人,而这几十枚刚刚装满小猪肚子游戏币却沉得快要握不住。
他感觉自己好像抱盏阿拉丁神灯,马上就要许愿变成全世界最富有人。
原本只是想逗他玩玩贺执被园园可爱得眉毛高高耸起,没忍住又走近摸摸小朋友被冻得红通通耳尖。
“能借给用用吗?”他问。
贺执抬起眼皮,顺着程皎视线把自己玩具铲取出来晃晃:“这个?”
程皎点点头。
贺执又揣回去:“祖传洛阳铲,不借。”
许啄从后面掐他把。
没得意思。
贺执把许啄从他怀里抽回去手握住,兴致勃勃地准备做些调戏举动,许啄却冰清玉洁地维持着这个动作主动与程皎搭话:“怎站在这里?”
“……”贺执委屈巴巴地把许啄凉冰冰手握住取热,顺便低下头研究园园漂亮手指头。
握笛子手就是好看。
贺执不爱搭理程皎,程皎也不太想理睬他们,只是随便地对许啄点点头,答道:“来办休学。”
嘴边笑意藏都藏不住,贺执温声道:“那时候你婆婆刚进去不久,临走前告诉要保护好自己最重要东西,想想,就把小金猪埋过来。”
从入口广场雕塑开始,右边第十三棵白桦树下,虽然不确定那些混蛋会不会来抢他小猪,但为彻底杜绝可能性,贺执连夜翻墙跑到学校里埋下他逝去青春。
老冰听都要吐血。
兜里塞不下小猪,手上捧着也奇怪,但许啄向有办法——在贺执依依不舍地放开他时,许啄伸手帮贺执把敞开校服拉链拉上小半。
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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