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执不依不饶:“你小时候瘦弱显小,院长医生没准都看走眼。”
许啄:“……”
贺执:“园园。”
园园真睡着。
贺执低下头,看着许啄派安然恬淡睡颜,勾起唇角,轻轻地吻上他眉间。
“其实不太算犯罪。”许啄忽然说。
贺执眨眨眼:“……啊?”
小结巴有条有理:“六月日是被送到福利院日子,医生说,那时候差不多五个月大。”
那他真正生日应该在月份,现在是十月中旬,还有两个半月,
贺执:“……你就可劲勾引吧。”
翘课去路边蹲着看老爷爷下象棋。
十五六春心初萌动,你喜欢,也爱你,爸爸妈妈也许会棒打鸳鸯下下,但情种贺执从小就有种,腿被打断也能梗着脖子往外跳。
再到十七八,时间煮雨,他们仍然手拉手,约好起到白头……
“不吧。”贺执打断他想象。
许啄心累地把被子又蒙回去。
怀里小少年是贺执流落在外童养媳,从前弄丢次,如今又被他追回来,那无论什东西来挡路,此生此世,来生来世,他再也不会松手。
谁让们非主流都是天生情种。
许啄闷闷笑两声,躺在他怀里闭上眼睛。
犯罪不犯罪,他从来没有像贺执那样在乎过,但是贺执愿意尊重他,爱护他,许啄也愿意把自己彻彻底底地交给他。
他快睡着,安心得像是根本没有发现旁边卧着头眉梢眼角都带着春色狼。
贺执饱含期待地开口:“园园,你是不是记错,你没准是十月份生呢。”
许啄:“……”
贺执忍着笑把人连铺盖卷起卷进自己怀里,低声解释:“怕忍不住犯罪啊。”
许啄到现在都还没成年,同床共枕这久,贺执每天都在撕着日历本压抑犯罪冲动,要是真竹马竹马那还得,小结巴早被自己就地正法。
被窝里被裹成蚕小结巴动动。
贺执怕自己捂着他喘不上气,连忙松开些,但许啄没禁锢,却又主动钻回贺执怀抱。
胸膛挨着胸膛,心跳听着心跳,他们拥抱着彼此,像是雪夜里两个互相取暖小孩子,用力得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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