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边老板对他也没有多热情。
贺执被当个皮球样踢来踢去,没爹亲没娘爱,连林宵白都快看不下
昭敦巷YASO网咖老板苏宁先生公开暗恋酒吧街行素纹身店老板娘苏泊尔许多年,但不知道是因为都姓苏,还是都是不爱动电器,两人个比个宅,明明身在同座城市,但常年分居城南城西,很久也见不次面。
林宵白常常为之感叹爱情脆弱——连出门转转懒惰都战胜不,活该他俩单身。
贺执:“你怎今天尤其脸纵欲过度,昨晚上干什?”
被他赢上午男人阴沉着脸推门走,苏宁眼皮子都没抬地站起来,晃晃悠悠到窗边躺椅上又歇下。
“你现在不混电竞圈,昨天比赛都忘。”
贺执斜眼瞥他下,把手边保温杯往小白那边推推。
“喝药。”
林宵白揉着鼻子爬起来,鼻音浓重:“执哥,你能不能对上点心啊,这会儿才上午十点,第顿药刚吃完没多久。”
屏幕上游戏刚好结束,己方胜利得塌糊涂,贺执把键盘推回去,站起来活动着手腕向对面人点点头。
“赢,说到做到,以后别来找事。”
燕城今年夏天脾气很急,忽冷忽热,上秒艳阳高照,下秒便有可能乌云密布风雨将至。
好多人都经不住这冷热交替患感冒,其中就包括天天嘚瑟不好好穿衣服林宵白。
他们从宛城回来周,大家各回各家,关关也还留在爸爸那里。
林宵白走之前依依不舍,捏着民宿实习生招聘广告看很久,最后还是在贺执“距离产生美”“欲擒故纵”等系列高深莫测说辞中放弃留下来入赘老关家念头。
但他决定为攒够老婆本开始好好学习。
林宵白蹿过来:“何止啊!执哥现在脑子里只有他们家好学生,连都忘!”
贺执挑起个苹果扔着玩起来:“你谁?”
林宵白夸张地扯起公鸭嗓:“宁哥你看!”
行素最近生意不算太忙,苏泊尔先前给贺执放半个月假,没想到他周刚过就回来,白捞七天假期。
没见到期待已久小侄子——事实上也不可能见到,苏泊尔更烦他,个电话就把贺执赶到另个窝点。
对面被他连续KO五局男人脸色很差,贺执没理睬他,绕开林宵白向吧台处撑着下巴打瞌睡老板走去。
“完事,报酬呢。”
苏宁睁开眼,倦怠地打个大大哈欠:“没有。”
贺执“啧”声:“你怎比你媳妇还抠门?”连苏泊尔现在都不拖欠工资。
苏宁看样子很没睡醒模样,耷拉着脑袋又趴回去:“说好话也没有。”
学习第天,和许啄报同个补习班,购入大量学习工具。
学习第二天,感冒,回家歇着。
贺执:菜逼。
“啊啊啊……啊切!”
林宵白个喷嚏把自己呼到电脑桌上,两眼都在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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