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距离您戴摄像头……多久
？”
“四五个月吧。”
“那其实挺久。”
“嗯。”
“……
其实
直觉得摄像头视角挺变态
，偷窥人隐私。”乔幸说，“而且，也好久没看监控内容。”
“您看，虽然有监控，可是开会时候看不见呀。”
“谁疯会在会议室做爱？”温长荣说，“那会议室进去时候是群人，出来时候也是起出来，因为怕人动手脚，钥匙都在董事会那，都进不去。”
“谁知道哦……”乔幸刻意找茬。
温长荣面露挣扎。
“先生……”
男人重新回到车上，司机发动车子驶离原地，乔幸问：“对，刚才温长则说他送个东西，放在你这，是什
啊？”
“……”温长荣原本其实是不想给乔幸，但乔幸都那说，男人只得把盒子拿出来。
打开四四方方礼盒，两人就看到个类似于上次在季明启朋友圈中看到东西。
另款男士***。
温长荣飞快把前方挡板放下遮住司机视线，乔幸则看到盒子说明书上注明这是医疗器械，绝对安全，并且患者自己绝对打不开。
“逗你。”温长则那边却又轻笑开来，广播恰时传来登机通知，温长则抱着花，陈伯转动轮椅。
“小乔，再见。”
“……再见。”乔幸僵硬挥手。
“对，给你准备个礼物，先前以为你不会来，所以给长荣。”
“哦，好……”
“？”
乔幸没说话，只把掏男人装在口袋里摄像头，随即用力捏，摄像头宣布报废。
温长
“……行。”温长荣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又解气似捏住乔幸耳垂轻轻往下拉，“你安心就行。”
这力道与其说捏还不如说是摸下，这下换乔幸吃惊：“真？”
“真。”男人倾身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道：“不过要你亲手帮戴，还要先让即将住大牢兄弟亲亲嘴。”
“……”什兄弟亲嘴。臭流氓！
乔幸耳根红红，他手里捧着盒子，侧眼去看温长荣。
这东西具体治疗什乔幸不知道，但大概能猜到温长则给这个东西用意。
乔幸噗声笑出声来，温长荣抽抽嘴角，冷着脸把盒子盖上。
“拿回家就丢。”
“觉得挺好啊。”乔幸凑到男人耳边去，恶趣味道，“上次您也说，那款随意就能打开，所以您才不戴，这个绝对打不开，而且安全无副作用……”
“……”
******
温长则进机场，乔幸往回走，大半天还没回过神来。
倒是温长荣‘嗅觉灵敏’地从车上窜出来，警惕地看着他：“温长则和你说什？”
“……”温先生这‘野狗护食’模样，乔幸决定多事不如少事，他轻哼声，“没什。”
就算乔幸不说，温长荣也大概能从乔幸僵硬肢体动作中猜出个二，毕竟，他们兄弟两都多少清楚彼此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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