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幸气呼呼地双手交叉抱在胸口:“就说,你平时根本不是这种鸡贼风格!你原来都是那种要痛死还能冷着脸让去边不要打扰你伤口自由愈合死男人……”
“乔幸,没有道德绑架你意思。”温长荣以为他是真生气,“也不是想要以此来装得非常可怜让你同情,如果你真……”
“你什时候能把弟弟接过来?”
“……”温长荣愣下才意识到他在说什,赶忙回答:“随时都可以。”
“随时?”乔幸问,“不是还要做做准备什吗?弟弟思想工作?还有医生护士调度应该要重新排班吧?”
乔幸无端觉得自己好像看见条不会说话小狗,见汪汪叫没有用,只能不断把受伤地方展示在他面前,用最拙劣方式来换取他同情,好让他留下来。
操。
乔幸被自己脑补弄得更发是说不出拒绝话来。
他‘好’字都到嘴边,又无端感到阵闷气。
他下收回拄在温长荣脑袋边手,腾地直起身来,怒道:“松手!”
你不可以留下来吗?
这是个疑问句。
温长荣当然是希望乔幸能留下来,但男人语气和神情却格外平静,没有缱绻不舍,没有低声下气卖可怜。
他像只是把所有条件罗列出来,然后问你是还是否,如同在问位公平法官,等待场公平裁决。
但乔幸知道这种平静只是看起来而已,那双紧盯着乔幸眼睛、攥着乔幸如同攥着最后根稻草力道,都已经出卖男人内心渴求与忐忑。
因为它存在,迫使抛弃掉很多想做事情,也被迫做很多不想做事,比如说不得不长时间睡眠,比如说不能思考太久。”
“……”
“觉得还需要人照顾。”
“……”说到‘需要照顾’时候,温长荣目光是直直看着乔幸,其中意义自然不必说。
乔幸看着身下男人片刻,道:“温家那多佣……”
“你弟弟之前就托护士问过,他说可
温长荣以为他是真生气,赶忙松手。
乔幸怒气冲冲地跳下床,在房间来回踱步数次,又怒道:“谁教你这说自己病情博取同情?!”
“……”温长荣愣下,没想到他是要说这个,男人顿顿,如实回答,“朋友出主……”
“什朋友,看是那个胖助理吧?!”乔幸清二楚。
“……”温长荣没说话,当默认。
乔幸时竟然不知道怎说出拒绝话,嘴巴只微微张合下。
“可以留下来吗?”
见乔幸不回答,温长荣又换另种问法,并且又说遍:“还需要人照顾。”
“……”
还需要人照顾。
“只有半个月时间。”
温长荣灰色瞳孔直直倒映着他脸。
“还有半个月时间就要离开这里,等去到C国,那最少要在C国待半年到年时间。”
“……”
“你不可以留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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