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乔幸所想,温家其实没剩多少他东西,也就还有些四年前他们刚结婚不久,他在温家留下些旧衣服,还有些乱七八糟东西。
“都搬吧,所有东西都拿空。”乔幸说。
听乔幸这说,吴伯和保镖都有些惊讶,但还是没多说什,按照他说样样往外搬。
今天温长荣似乎真不在。
乔幸靠在车身,无所事事地看着保镖给他搬东西。
乔幸站在原地纠结会儿,又转头看看那边很有耐心站在车边长达半小时温家司机,最后点点头。
“回去看看吧,顺便让温长荣跟出来,去民政局拿个离婚证。”
“呃,”律师为难道,“温先生今天天都很忙,恐怕拿证这件事得过几天。”
“?周五还那忙?”乔幸吐槽,“也没听说有什大项目啊,平时周五他都闲得提前回家喝茶……”
吐槽归吐槽,说完这话,乔幸还是上车,往温家去。
乔幸是这样定义自己刚才行为。
在起时候他回忆起只有折磨,做梦都是离婚,现在离婚,他却反常态想起过去甜蜜种种,还有种‘这也太快’仓促感,这不是犯贱是什?
乔幸赶忙又想下温长荣做那些人渣事来洗脑子。
想时怒火中烧,忆刻提刀砍人。
乔幸越想越气,甚至忍不住翻起白眼,觉得自己离婚之前没和温长荣扯头发打架实在是亏大。
旧衣服被拎进尾箱,同时有着张熟悉脸保镖拿着个吉他盒子走过来。
“这是温先生上次给您准备生日礼物。”这保镖大哥就是上次他亲过那个,大哥看到他表情还有些复杂,但还是公事公办地把吉他递给他,“上次没来得及给您,这次块带走吧。”
“生日礼物他给过啊,”乔幸没接,“蓝光CD带。”
“除
车子到达温家,保镖还是例行进行检查,车窗打开,保镖看到他第句话是:“乔先生回来啊。”
乔先生‘回来’,而不是,乔先生‘来’。
这两句话就差个字,意思却是差之千里。
回来?这又不是他家。
车子停在主宅门口,吴伯上前来迎接,并把乔幸带到之前房间,还叫两个保镖上来准备搬东西。
“妈,离婚都不出庭,温长荣是不是怕气极把他打毁容啊……”乔幸边磨牙边骂。
“呃?”站在乔幸面前、温长荣律师愣愣,随即向乔幸又解释遍,“温先生今天工作太忙,没空出庭。”
“知道知道。”乔幸不耐烦地摆摆手。
“……那您还要回温家拿东西吗?”王律师指指不远处等待着温家司机,实际上,王律师已经是第三次问这个问题,不过之前乔幸好像都没听见。
“……”乔幸闻言想下,他大部分行李其实早在之前就搬到温长则那里去,但毕竟结婚四年,他还是有部分私人物品在温家,如今都离婚,也该断个干净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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