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乔幸吃完东西还没来得及漱口,温长荣也会冷不丁地亲他下,乔幸玩跳舞机也笨吧唧,可只要他不伤到自己,温长荣就会很有耐心站在旁边看他,教他该怎玩怎发力。
如此想着,乔幸忽然想起来自己当初是为什爱上温长荣。
他当初虽然年纪小,但其实也是个比较理智人,开始把温长荣错认为是自己救命恩人不假,但绝对没心意地栽进去,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与温长荣天差地别,温长荣是
……
后来他们又去第二次第三次……乔幸去虾肠总是笨吧唧,有时候去烦还会看也不看就直接塞嘴里。
温长荣说他几次,可乔幸偶尔还是会吃嗨就忘记,两人又来第四次第五次……温长荣捋袖子拿牙签,亲自剔虾肠才给他吃。
乔幸受宠若惊:“干嘛这样……这这这……”
温长荣冷着脸回答:“不想和吃过脏东西人接吻。”
,故而他第次把温长荣拐到螃蟹店时候还有点儿小紧张,因为他压根没来过,也压根不会吃。
A县属于内陆小城,原先父母还在时候A县交通不方便,虾蟹之类水产在乔幸小时候很难见到,专门卖虾蟹店更是压根没有,后来父母去世,A县陆陆续续开始有水产店,可他已经成为颗小白菜,手里紧巴巴,块钱恨不得掰成八份来花,顿最少张毛爷爷水产,对他来说是奢侈品。
两人第次到螃蟹店时候,恰好店里没什人,乔幸也没有其他人可以参照,等虾蟹上来他眼巴巴地等着温长荣先吃,好让他学习学习,可菜都上来几分钟温长荣连看都不看,只低头吃面。
乔幸忍不住,他夹起那个还没半个掌心大、虽然被切开但怎看都没肉小河蟹,嗷唔口——差点没把他牙给磕掉。
温长荣被他这鲁莽吃法吓跳,看他眼,说:“……吃壳里面肉就好,还有腿也有点肉,但不多,慢慢吃。”
这话出,隔壁桌人都顿住,乔幸当场脸就是个爆红,小声又磕磕巴巴地说:“只是有时候忘记,而且每次吃完都漱口……”
“行,吃你就行。”温长荣没好气地把剥好虾仁放到他碗里。
后来再到店里,剥虾这件事就成温长荣专项。
再后来,他们第次到当地‘豪华饭店’吃大螃蟹,他第次剪蟹腿笨手笨脚差点划手,温长荣顿时就冷着脸,抢过腿帮他剪好,再之后,剪螃蟹腿也成为个美好传统。
温长荣是真嫌他脏嫌他笨吗?当然不是。
“……哦。”乔幸脸红红,为掩饰自己不会吃螃蟹尴尬,他夹起被煮得透红盐水虾,连头带壳嗷唔口——差点儿没被壳给噎死。
温长荣:“壳剥,头最好不要吃。”
“哦!”
男人吃完面,才拿起虾来,掐头剥壳,温长荣看着肉下那根黑色东西,沉默会儿,开口:“虾肠自己去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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