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现在来翻旧账意义何在,如果你说这些是想借此引起愧疚心而让在投毒这件事上原谅你,那大可不必。”温长荣说,“是个烂人,你也没好到哪里去,这些都和们刚才说话题没关系,和这件案子更没关系。”
“……”
温长荣冷静得好似感情里局外人,言语里表达态度也已经很坚决。
事情没有任何回转余地,房间里暂时安静几秒,两名保镖走上前,态度礼貌且强硬:“沈先生,请回吧。”
若要问温长荣对沈钦澜怎样,大多数人回答恐怕都是“爱得不得”、“无脑护典范”,更有甚者,估计会说句‘舔狗温长荣’。
但如今切从沈钦澜口中说出来,却好像和众人口中深情相差甚远,甚至还格外浅薄,充其量也就是‘仅此而已’。
而乔幸在沈钦澜口中也不是那个可怜小白菜,倒像是颗从天而降煞星,降临之后便将温长荣越拉越远,并且多年来直梗塞在两人之间,最终成为道过不去坎。
乔幸自认为多年前他于温长荣来说什都算不上,不过个随手拯救少年人、个包养对象,亦或只是条伺候主子伺候很好狗,但如今沈钦澜却说‘如果不是乔幸你不会变成这样’、‘从开始你就因为乔幸疏远’。
乔幸还是头次听到那‘高’评价,诧异到眉头都高高挑起,怀疑自己听到是别人故事。
保镖高大身躯像是堵墙阻挡在两人之间,越过肩膀间隙,可见靠在病床床头男人脊背挺直,神情冷硬,双灰瞳毫无波澜,哪怕映着窗外日光也叫人觉得没有丝毫温度。
温长荣这模样沈钦澜曾在公司看到过无数次,但却头次体会到那种真切不近人情与距离感。
“如果没有乔幸就好。”青年垂在身侧手握得很紧,声音透着异常沙哑,“如果没有他,切切都不会改变,们更不会变成这样。”
说完,沈钦澜也没等温长荣回答,转身径直离开病房。
温长荣住本就是很少有人来顶层病房,又因为今天要谈事,为以防万,医院在下午时将这层楼都暂时清出来,此时沈钦澜脚步落在走廊地板声音格外响亮,也格外
房间里沈钦澜声音震耳欲聋,喉咙沙哑到极致,乔幸是不知道沈钦澜此时情绪激动是因为求情不得愤怒,还是因为提起往事真伤心。
他满脑子只有个想法:温长荣,臭渣男。
“现在越想越觉得你口中爱特别可笑。”
沈钦澜声音再次传来:“看上去是什都包容什都对好,但们之间直都有乔幸影子,现在还要把送到法院上去……”
“已经不想再理这些东西,有意义吗?”温长荣打断青年话,“是有对不起你地方,但你也样,最开始边吊着感情边和女朋友藕断丝连是事实,说愿意和同甘共苦最后却弃而去也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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