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天实在是太累,早上心理治疗,下午乔幸事,期间还有他请假两天堆叠事物处理电话,从早晨七点睁眼到现在就没休息过,这场宴会也不知道要应付到几点。
走入大厅,长桌上是香气扑鼻糕点,温长荣今天没吃晚饭,此刻本该是饥肠辘辘,但看到这些食物却没什吃欲望,他比起甜腻糕
“还需要什证据提供吗?比如说当年……”
“……嗯。”温长荣说,“联系下公关部吧。”
……
这聊就到下午六点,温长荣从工作室出来,乔幸送男人上车,两人有些生疏地挥手告别。
温长荣脸上似有疲惫之色,司机问:“先生,去哪?”
“那你为什不告诉?”温长荣说,“当时只知道他们拿欠条来要你赔钱,但不知道还有这回事,记得当时赔钱是……五十万?”
“后来还给百万,封口费。”乔幸垂下头去,“不知道怎和你说,说爸骚扰女员工,但不想这件事被曝出来?得吧,在你眼里本来就是个卖屁股,再曝出这个……”
温长荣目光落在他脸上,抿抿唇,说:“那你觉得你父亲……真做过吗?”
“没有,爸和妈感情直很好,他不像这种人,但他们手里有照片。”
“嗯。”温长荣点点头,说,“那这件事交给来处理。”
“你看着办吧。”女人说,“反正这次把当初你爸骚扰员工都带来,她说她愿意作证……”
说完,那边挂电话。
乔幸脸色时不好,温长荣注视着他,问:“你被威胁?”
“……没有。”乔幸强行压下心中怒火,答,“没有。”
“三年前你因为这件事患上焦虑症吧?三年后你还是不告诉吗?你个人能解决吗?”
“去宴会。”温长荣揉揉额心,说,“反正也逃不掉。”
……
场无聊商宴。
大厅内灯光璀璨,觥筹交错。
或陌生或熟悉脸集聚在大厅内,温长荣光看着就觉得股无由来疲惫。
“……”乔幸没说话。
“不要怕。”男人轻声说。
这声好似与多年前某个时刻重叠,乔幸抬起头来,目光落在温长荣脸上。
他又重新垂下头去,深呼口气,说:“那这件事处理费用你都记着,之后赚钱赔给你,还有人情,也会记住,会记得还。”
“……”温长荣似乎没料到他会这说,愣下。
乔幸胸膛起伏,没出声。
温长荣说:“今日不同以往,如果他们威胁你真是很严重事,对你事业会造成毁灭性打击。”
“……”乔幸手深深攥在起,指甲在掌心留下痕迹,半晌,才说,“他手里有父亲……在公司摸位女员工照片。”
“……”温长荣顿下,问:“你三年前就是因为这个被威胁患上焦虑症?”
“不止是这样,还有弟弟……那时候情况也不好,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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