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难地扣着车门左思右想,把温长则每个‘神性’时刻想遍,最终回答:“……不知道具体怎表达。”
“猜测无非就是痛苦时候安慰吧,那是挺难忘。”温长荣说,“可那也只是安慰而已,如果他对你安慰是拯救,那多年来为你事业和你……”
“……啊?”温长荣说太小声,乔幸没听清。
“算,”温长荣转而问:“还记得你当年住哪所医院吗?”
“啊?记得……”乔幸犹豫下,说出自己当时医院和病房号。
“……”
“过几天就要搬出温家。”看温长荣这副气到说不出话样子,乔幸决定不说自己是要搬出去和温长则住,他顿顿,说:“谢谢您这段时间帮照顾弟弟,也谢谢您……从没用他来威胁过。”
“……嗯。”温长荣终于从刚才不适中缓过神来,喘口气,回答,“知道你弟弟是你底线。”
“那……”
“你爱温长则什?”
答是那样理所应当,平静得就像是在陈诉今天天气。
“喂……”乔幸看温长荣脸色不对,心里顿时有些慌张。
开玩笑,他还在车上,万温长荣被他拒绝突然玻璃心要拉着他同归于尽咋办!
“温长荣?温先生?”乔幸小心翼翼地看他,“你没事吧?”
“……”温长荣没回答。
闻言,温长荣默念遍医院名字,而后轻轻皱皱眉。
“……”
“回答吧。”温长荣说,“还是觉得……因为什惊鸿面就爱上,太可笑,输也要让输个明白,不是吗?”
“……您没有经历过,所以不会明白。”乔幸说,“失去双亲,空荡荡病房……无法说出当时绝望,但总之……是他拯救。”
“怎个拯救法?”
“……”乔幸看着温长荣,无端觉得温长荣这问题,和这神态,跟研究什东西似。
不是不想回答,是说不出话来。
“……你把钥匙给。”看着温长荣那副要吃人样子,乔幸怂巴巴伸手。
温长荣面无表情地把钥匙放在他手心。
乔幸飞快将钥匙收到手里,按车门解锁,将车门打开之后,才说。
“那啥……温先生啊,其实已经委托律师给提离婚诉讼……现在还在生病,想您也不会像之前那样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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