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是那天吓到你,但最近实在太忙,脱不开身。”温长荣说:“知道长期失眠会让人感觉很崩溃,会让人产生些极端冲动不理智想法……”
“这不是极端冲动,”乔幸说:“是真……想离婚,不是这段时间才出现想法。”
“……”这话出来,温长荣顿顿,片刻后又把目光落到他脸上,带着几分冷然:“那你倒是说说,等不及这算是什原因?”
“……”等不及当然只是乔幸想出来个托词,但显然,现在这个托词不太够用,温长荣不是温长
“?”
温长荣叹口气,让椅子稍稍离开桌子些,对他说:“来这。”
“?”乔幸不明所以,温长荣这是要抱他?
他赶忙摇头:“不用,就在这……”
“不过来就不用谈。”
保镖走进来拉住门把,乔幸目光在那缓缓闭合门缝再流连,嘴巴张又张,最后还是没说出什话来,书房门合上。
“说吧。”温长荣靠上宽大老板椅椅背,忍下眉眼间烦躁看着乔幸:“五分钟时间。”
“……”
“……”
“等不及。”
起头来看看乔幸,男人目光落在乔幸那厚重遮瑕也遮不住浮肿眼袋和黑眼圈上,皱皱眉,而后见乔幸神色与平时稍有不同,便把手中签字笔放下,说:“把门关上。”
说重要事要关门,这是温长荣习惯。
可乔幸就当作没听见般刻意忽视这句话,只说:“您会儿不能打。”
“?”温长荣不明所以,也许是乔幸话语间透出些不寻常意味,男人坐直身体,目光带着几分审视地看着他:“怎?”
“想……”
“……”
乔幸只得走过去。
不出所料,温长荣揽他脊背,愣是把全身僵成条死鱼他拉到腿上坐着。
乔幸僵着身体,温长荣其实也谈不上放松,乔幸能感受到男人紧绷肌肉和面部神情微小差异,温长荣似乎也在忍着脾气做这些事。
“听温长则说你最近几天连续失眠,还直做噩梦,情况似乎很严重。”
“等不及?”
“太久,不知道还要等到什时候去,这拖着太难受。”乔幸捏紧衣服角,“想离婚。”
“原因呢?”
“……就是等不及。”
“说过很快就会有答案,”温长荣眉眼间烦躁又浮现出来,但在目光落到乔幸疲惫脸上时又忍下来:“真是想不通,你怎就那胆小。”
“……”
“……想离婚。”
“……”男人在老板椅扶手上五指顷刻间捏紧,温长荣眉峰骤聚,灰色瞳孔迎着窗外日光微微往上撇,在这明晃晃大白天,男人眸中厉色却予人森冷错觉。
乔幸下意识后退步,又生生止住,站在原地止不住地咽唾沫。
“说说原因。”温长荣说完这句话便按下桌面上呼叫键:“帮把书房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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