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宴会结束,宾客散去,温老爷带着几个小辈在门口送客。
乔幸暂时能歇口气,他不顾形象地坐在侧门阶梯,忍不住揉自己酸麻腿。
他怀疑温长荣今天要他来就是为整他,虽然宴会上温长荣用‘他手受伤’这个理由替他喝所有酒,但乔幸光是站和走,个小时下来就觉得累得慌,尤其是对谁都要礼貌微笑虚伪寒暄,时间久他都觉得自己像个切笑脸假人。
而且温长荣并没有带他认识太多人,也就是娱乐圈内叫得上名字些大亨和相关人士。
乔幸真不知道,以往温长荣
乔幸不敢让男人看太久,两秒就把手指重新塞回手套里,欲盖弥彰地解释:“戒指戴在各个手指意义不同,不敢乱戴,装在口袋里又怕丢,所以就没把戒指带来……”
温长荣没继续追问,目光停在他白手套上,男人眼色微沉,嘴角抿抿,不知为何显得有些沉郁。
乔幸霎时不安,却见温长荣重新抬起头来叫侍应:“和东门那边李保镖说,让他随便找枚戒指来。”
“好。”
乔幸:“?”
他要死。
……
乔幸笑得脸都要僵掉,接二连三宾客进来和温老爷寒暄,来人小部分认识他,大部分不认识他,但无人看到他坐在那个位置上不感到好奇,乔幸装满满兜名片,已然从刚才不习惯变成麻木。
宴会开场,内场人陆陆续续往外走,乔幸亦然。
不过他刚走出两步,就遇到接待完宾客进场温长荣。
那个位置,可这多年,他从来没坐过啊!
乔幸抬眼看在场长辈,见没人说什,便只好僵硬着身体到位置坐下。
乔幸刚坐下,名坐在边缘女人就开口:“唉,小沈不来吗?”
她身边男人狠戳她下,温老爷慢悠悠开口:“来不来不知道,不过肯定不会和们坐块就是。”
“可是之前听说……”
新戒指找来,男人隔着手套将戒指戴在乔幸中指上。
“将就下吧。”温长荣揽他肩:“走,带你认识下人。”
“????”
……
……
“先生。”乔幸叫。
“你戒指呢?”
“……”虽然做好心理准备温长荣会问,没想到问题来那快。
乔幸有些心虚,但还算镇定地摘下手套,按照原计划那样说:“手指受伤。”
“……”温长荣目光落到他手指上,眉头深深聚。
“昨晚长荣带着保镖搜大宅搜到凌晨三点,虽然说有人就是按照天真烂漫标准养大,但不该碰***碰,就不太好。”温老爷说:“长荣现在年纪也不小,儿女情长之前,得是责任和担当。”
“……”温老爷这话说云里雾里,女人不知听懂没,没再说话。
乔幸坐在‘夫人专座’,听着耳旁温老爷振聋发聩声音,只觉得凳面烫得慌。
夭寿。
温长荣竟然来真,竟然把他放在这个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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