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离抓住郗真乱动手,放在嘴边亲吻。
郗真睁开眼,借着雪色看谢离。他像是走过很多很多路,神色疲惫又眷恋。
“你快逼死。”郗真指尖描摹着谢离眉眼,他这个时候是没有恨,只有怨。郗真嗔怨地看着谢离,说,“谢离,你要逼死。”
作者有话说:
郗真:这不妥妥辈子把柄
郗真身体越发消瘦,抱在怀里,也觉不出热气。谢离将他双脚压在腿弯里,给他暖脚。
两个人越靠越近,几乎耳鬓厮磨。谢离忽然亲亲郗真脖颈,郗真呼吸微颤,但是没有推开他。
谢离低下头,伏在郗真颈间,湿热吻流连在郗真脖颈之间,谢离发丝蹭着他发痒。
郗真微微仰头,谢离伏在郗真身前,咬着他身上绸缎寝衣,扯开他衣领。寒冷空气接触到郗真皮肤,叫他不由得颤颤,可他心里分明是热,面颊都烧得殷红。
谢离呼吸渐渐沉重,手掌伸进郗真衣领里,肆意地游走在他滑腻香软肌肤上。
病根,阴天下雨就疼。”
郗真下颌倏地收紧,半天没有说话。
雪直下到深夜,似乎所有声音都被雪吸走,只有偶尔两声烛火爆开噼啪声。
半夜郗真忽然醒,翻个身才觉得双脚冰凉,被子里丝热气也没有。脚都暖不热睡觉怎舒坦呢?郗真裹着被子,翻个身。
他下子滚进个温暖怀抱,谢离摸摸他头发,郗真能闻见他身上有股温暖干燥沉水香味儿。
他身上很白,就是在没点蜡烛夜里,映着雪色也晃人眼。谢离撑在郗真身上,看他没有点瑕疵脊背。
郗真哼哼两声,或许是冷,或许是别什。但等谢离真覆在他身上时,他又开始哆嗦。
雪越下越大,屋里却红绡帐暖,春色无边。
郗真手脚都热,出身粘腻汗,发丝凌乱黏在脊背上。谢离眼中餍足,透着股子慵懒之意,正有些没下抚弄他脊背。
郗真趴在谢离身上,枕着他胸口。他阖着眼,伸手去摸谢离脸。从眉毛到眼睛,从鼻子到嘴巴。他抚摸谢离喉结,抚摸他温热脖颈,也听着他跳动心脏。
谢离抱住郗真,呼出热气就打在郗真脸颊上。
郗真默默,道:“谁让你睡到床上。”
谢离声音沙哑慵懒,“这是床。”
郗真声音也很轻,没睡醒没力气似,“不管,你下去。”
谢离不下,他将两人之间那层被子抽出来,伸手将郗真揽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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