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桂愣愣,他从郗真话中察觉出些东西,就是那些东西让郗真变得不像郗真。
扶桂叹口气,道:“好,你要算这个,咱们就算这个。抛开山门旧事,抛开家族身份,问你,你在看见重明太子就是谢离那瞬,心里想是被愚弄愤怒,还是失而复得庆幸。”
作者有话说:
扶桂:平平无奇劝和小天才
扶桂道:“他到底做什事,让你那生气。”
郗真忍又忍,还是将先前之事说与他听,“人分饰两角,亏他想出来!怎,看进退两难就这开心?看他被他耍得团团转就这开心!”
扶桂连忙劝道:“别气别气,气大伤身。”
他慢慢安抚着郗真,又道:“那会儿太子殿下心中也有气,免不要折腾你。”
郗真冷笑,“那好啊,害他坠崖,他仗着太子身份戏弄,们两个两清,以后谁也不欠谁。”
心复杂。这世上鬼神难见,装神弄鬼才多呢!”
郗真“啪”下将手炉砸在桌子上,径自离开。
午后东宫上下静悄悄,扶桂背着药箱过来,在殿外头往里看,问汤致道:“这是怎,又吵架?”
汤致做个几个手势,扶桂当即就想走。可惜他今日来是有要事,没法转头就走。
扶桂整整衣帽,抬步进殿。
“你又说赌气话,”扶桂道:“难道你看不出大师兄心里多在意你?”
郗真不说话,扶桂劝道:“头先说话是有道理,大师兄心里有你,他又是重明太子,如此来,你岂不是有个不倒靠山?”
“况且,你定要和他对着干,能讨什好?他可是重明太子啊,是未来皇帝,真同他留下化不开死结,你和郗家以后怎自处?”扶桂道:“你从来不做亏本买卖,这笔账怎就算不清。”
郗真下子沉默,他面上生气和愤怒都渐渐褪去,面色逐渐平静,只有眼中还有化不开情绪。
“不是这算,”郗真道:“不该这算。”
“师父给回信,”扶桂道:“他给寄来哀红豆解毒方子,还有味药引子,你身上毒很快就能解。”
郗真歪在床边看书,听见他这说,便放下书,伸出手让他把脉。谢离站在边,将药方子看过之后,拿给汤致,让他去取药材煎药。
郗真不说话,也不看他,绷着张脸。谢离面色倒是贯平静,看不出喜怒。他交代完汤致,便出去。
扶桂见他走,才敢说话,道:“你们怎,又吵起来?”
郗真淡淡道:“怎敢跟太子殿下吵架?现在只想尽快解毒,尽快离开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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