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风鼓舞,拓拔野腰间珊瑚笛受其所激,忽地发出清脆悦耳声音。
科汗淮耳廓动,神色微变,叫道:“神上手下留情!”衣袖飞舞,“哧”地声,断浪气旋斩轰然鼓舞,碧光横扫,硬生生将那九道银光震碎开来。
“仆仆”连响,气浪迸爆,拓拔野、雨师妾周围雪地接连炸裂,二人忽觉经脉畅通,气血奔流无阻,“啊”地声,齐跳起来。身上覆盖冰雪也被震得簌簌飞扬,露出小半面容,急忙伸手盖住。
乌丝兰玛将他们抛出之时,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经脉已稍稍解开,此刻再被两大高手气浪推撞,登时贯通。
外人乍瞧去,丝毫看不出他们经脉曾被封住,倒像是他们心虚张皇,被打个猝不及防。
王母,淡然道:“倘若你真当是师父,就听师父句话,杀他,向天神谢罪,祈求赦免……”
西王母轻轻颤,脸色雪白,摇头道:“师父,你要做什都成,只有这件绝难从命。从前不行,现在不行,将来也不行!这生亏欠他实在太多,请师父放过他吧!”声音虽然轻柔依旧,但却是斩钉截铁,不容丝转圜余地。
科汗淮全身震,悲喜交参,嘴角露出丝苦涩微笑;青裳猎猎鼓舞,雪花飘扬,到他身侧,纷纷随着衣襟节奏,悠扬地翻飞起伏。
百丈之外,拓拔野心中亦忽地松,说不出激动喜慰,忽然感应到雨师妾传神意念,轻轻地叹道:“有王母这句话,科大哥这二十年颠沛流离都不枉。”
黄炬灰眉跳动,怒色闪而过,长叹道:“你……你好糊涂!天下没有滴不穿石,没有透不风墙,你和他事情,又岂止人知道!倘若还有旁人知道这秘密,你……你……”
乌丝兰玛传音笑道:“拓拔太子,何不再蒙起脸面,故弄玄虚?”话音未落,翩然飞至,蓦顿身,故作诧异道:“水香妹子、金门神上、龙牙侯,原来你们都在这里。适才听说金门
科汗淮微微笑,忽然淡淡道:“金门神放心。无薪何以燃火,无风何以成浪?只要科某消失不见,流言蜚语终究也只是流言蜚语……”
拓拔野凛,不知他所言何指,隐隐觉得有些不妙。突听乌丝兰玛笑着传音道:“拓拔太子,该你出场啦!”随即大声叱道:“何方妖魔,躲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做什?”
拓拔野大吃惊,暗呼糟糕。她这般轻描淡写地推卸栽赃,实是恶毒之极。如此来,黄炬、王母必然认定他们适才在旁偷听聆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自己倒也罢,只怕会连累科汗淮、雨师妾重新陷入生死攸关之境。
正自惊怒,只觉脚下空,蓦地被她抛起来,和雨师妾齐平空横飞,摔落在前方雪地之中,冰层四溅。
天犬狂吠,黄炬厉声喝道:“谁?”蓦地张手,将插入雪地阴阳九合伞隔空拔起,收入掌心。“蓬”铜伞,bao张,银光四射,九道炽光气浪疾撞拓拔野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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