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阿斐歪着头,缓缓蹲下身来,伸手捏住螭羽仙子双颊;目光灼灼,神情古怪地朝她口中扫望,扬眉怪笑丰晌,突然狠狠地吻在她唇上。
亲芳泽,怎能攫取其处子真元,平添真气?”哈哈狂笑,放肆已极。
古元坎强忍怒气,冷冷道:“古某落入你手中,要杀要剐悉从尊便。但你也算是大荒宗师,既然答应放水圣女,还请言出必践。”
白阿斐瞥水圣女那雪白胴体眼,*笑道:“古兄放心,白阿斐说话向来算数。等破螭羽仙子处子之身,再让这狰狞兽泄过火之后,自然会用‘锁魄蚀骨胶’将她与你粘到起,生生世世绝不分离。”狰狞兽似是听懂他言语,欢声狂吼,阳物陡然,bao涨。
拓拔野脑中轰然响,狂怒如沸,恨不能冲入那幻影中,将他碎尸万段。雨师妾娇躯剧震,紧紧地抓握他手掌,眼波中满是痛苦狂乱神色,催情蛇亦随之盘蜷紧缩,微微颤动。但他们纵有翻天覆地之能,也只束手无策,徒呼奈何。
白阿斐将天元逆刀收入乾坤袋中,负手踱步,嘴角挂笑,自言自语道:“等到九九八十日后,长老会到此看,顿时恍然大悟。敢情古大侠兽性大发,强*水圣女,又被水圣女奋力刺死,双双毙命。古大侠怀中又藏玉螺神灯,正应验白荑仙子绝命遗言。真相大白,*贼伏诛,只可惜天元逆刃不知下落。嘿嘿,说不定从此之后,会有许多蠢蛋潜入西海,捞寻宝刀哩!却不知这神器已经成白阿斐囊中之物!”
说到此处,心花怒放,忍不住仰天狂笑。半晌方止住笑声,喃喃道:“两位不能在阳世好合,索性到冥界结为夫妇,只可惜这杯喜酒是喝不成。等练成‘回光神诀’,登上白帝之位,定会回到此处为你们上香祭奠。”蓦探手,白光如练飞舞,将螭羽仙子倏然卷缠,轻轻扯,横空摔落到他脚下。狰狞兽咆哮追至。
古元坎淡淡道:“白阿斐,古元坎对天发誓,你若敢碰她根寒毛,定让你从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阿斐狞笑道:“将死之虫,还想化蛹?倒要瞧瞧你能将如何?”蓦地脚踏在螭羽仙子脸颊上,左旋右转,草汁、沙土混和着行行清泪,在她那挤压变形脸颊上洇化开来。那狰狞兽低头恶狠狠地瞪着她,兴奋不已,赫赫怪叫,口涎不断地滴落。
雨师妾眼前花,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烧痛,仿佛他正践踏在自己脸颊上。那相隔数百年屈辱、悲苦、愤怒……翻腾鼓舞,烈火似烧灼全身,引起阵阵晕眩颤栗。恍惚之中,眼前又出现双头老祖恣意凌辱自己情景,刺耳*亵叱骂,裂痛攻心鞭挞……心神迷乱,悲怒恐惧,突然怖声尖叫。
拓拔野大骇,将她拦腰抱住,不断摩挲,温言抚慰。迷迷糊糊之中,她突然哭起来,十指深深箍入拓拔野后背,哽咽道:“古郎,古郎,救……”拓拔野心中剧震,咬牙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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