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地声,拓拔野后背衣裳碎裂,鲜血冲射喷涌。众人轰然,纤纤惊叫声,浑身瘫软,几乎不敢再看。
拓拔野正怒不可遏,念力所及,感受到剑气袭来,浑身真气登时火山似迸爆;身子蓦地移,那银亮剑光从他右肩没入,破胸冲出。大声喝道:“斜斟北斗,细饮银河,共醉明月!”身形电闪,沿着那道剑光飞速后移。断剑飞舞,碧光如银河倒泻,轰然飞卷。
“叮!”银光碎裂,白云飞低喝声,手掌震裂,长剑脱手。耳边听见拓拔野长声喝道:“夜春风,心如桑叶,又是花开时节……”眼前花,碧光深浅乱闪,胸上凉,道寒气瞬间插入。他惊骇欲狂,蓦地闪过个念头:“命休矣!”大叫声,登时晕厥。
檐铃脆响,八殿寂然。箫声清,绕梁回荡。
众人惊骇地瞪视着玲珑浮台上空。拓拔野凝风伫立,右肩贯穿柄淡青色长剑,剑身嗡嗡震动。右手反转,断剑抵在白云飞左胸,只需再进半寸,立时便贯穿心脉,神鬼难救。过片刻,白云飞突然睁眼大叫道:“死啦!死啦!”轰然掉落,“扑通”声掉入瑶池之中。
“啪”地声巨响,道弧形银光从黑水大殿中破风裂舞,重重地抽打在雨师妾背上。雨师妾娇躯剧震,黑袍开裂,露出抹雪白背脊。道鲜红伤痕赫赫在目,赤艳血珠陡然沁出,丝丝滑落。
众人骇然,尽皆怔住。禺强狞笑道:“贱人,连曲子也吹不好,真是丢脸面。”
禺京桀桀冷笑道:“只怕她故意吹走调,吃里扒外,护着这小子哩!”话音未落,黑袖飞舞,银光雷电劈闪,又是“啪”地声锐响,狠狠地抽打在雨师妾身上。
彩巾缠头陡然裂碎,红发飘扬,黑袍撕裂;雨师妾几乎半裸着身子,疼得簌簌颤抖,却不发声,挺直身子,继续吹奏陶埙。
拓拔野热血上涌,狂怒已极,断剑遥指,厉声喝道:“双头老妖,你想干嘛?”
众人又是吃惊又是好笑,想不到拓拔野竟能突出险招,刹那之间反败为胜。水族群雄更是惊怒交集,半晌无话。
清风卷舞,红发飞扬,雨师妾倚
禺京阴恻恻地笑道:“龙神太子瞧不见吗?在管教女奴咧!”
禺强龇牙笑道:“这贱人皮痒得紧,天没抽上几鞭,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怎,太子也有兴趣替管教管教吗?”说话之间,龙鲸牙骨鞭雷霆电舞,又接连抽雨师妾六、七鞭,碎帛飞扬,皮开肉绽。
众人大哗,不忍卒睹。白帝、西王母等人紧蹙眉头,虽然颇感愤怒,但根据大荒法约,主人鞭挞奴隶,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旁人无权千涉。
拓拔野气怒欲狂,浑身颤抖,每鞭似乎都抽打在他身上,痛彻心骨,血管几乎要炸裂开来。时间竟萌发强烈冲动,恨不能立即冲上黑水大殿,将那双头老妖斩为碎段。
突听白云飞喝道:“山有榛,隰有苓。云谁之思?”剑光如厉电,刹那劈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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