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慢慢地步步走过来,口中念念有辞,不知念什咒语,蚩尤眼白翻动,喉中发出赫赫声响,双手扼住自己咽喉,痛楚狂乱。
“就在这时,木族个侦兵‘啊’地声醒转,裸体女子低下头冷冷道:‘刚才切你都瞧见?’那侦兵惊骇之下说不出话,只是不断地点头。心里暗呼糟糕,这女人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果然,那裸体女子指尖弹,那侦兵惨叫着抓挠双眼,抽搐毙命。几个侦兵醒转,见状大骇,纷纷夺路而逃。那裸体女子厉喝声中,霜风白光闪电飞舞,将他们尽数杀死。她路行来,周围未死之人都被屠戮殆尽,就连那些尸体也被戳出几个窟窿。”
拓拔野心道:“不知这女子是谁?但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受鱿鱼凌辱,难怪会羞怒成狂,杀人灭口。这些人虽是为她所杀,但深究起来,鱿鱼仍然逃脱不关系。”心下愧疚烦恼,皱眉无语。
“眼见她越来越近,心里不禁害怕起来。陛下、王母娘娘明鉴,小人害怕不是个人生死,区区小命何足道哉?而是死之后,又有谁将这消息传给陛下、娘娘?这岂不是愧对陛下和王母娘娘重托吗?倘若如此,小人即使到鬼界,也会羞愧自责,连做鬼也不得安宁哪!”
说到此处,游痕挺直腰板,满脸慷慨激昂之态,红着眼圈道:“小人自小无父无母,多亏陛下与王母娘娘才有今天,若不能为陛下与王母效力,小人活着又有什意义?黑木长老曾经说过:‘死者,有重于昆仑,轻于雪花。’这话说到小人心坎里去。死则死矣,若能为陛下、娘娘带来哪怕小小点用处,就不枉今生。想到这里,热血沸腾,豪情澎湃,浑身充满无穷无尽力量……”
西王母听得不耐,淡淡道:“快说。”
游痕吓跳,急忙伏倒,道:“是是。小人……小人冥思苦想,突然计上心头,悄悄将‘千里子母香’涂在身旁蚩尤衣角上,这样来,即便战死于此,娘娘也能根据子母香找到蚩尤,查明真相。”
见西王母微微点头,目中稍露赞许之色,游痕心下宽,舒口气,又道:“小人正准备豁出性命相拼,岂料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是,应当是娘娘神明保佑,救小人命。就在这千钧发之际,那紫衣女子突然跃起,抱着蚩尤冲天飞去。她身法奇快,转眼间便御风飞出百丈开外,裸体女子惊怒之下,顾不得其他,乘风凌空追去。三人越去越远,很快便消失在贝嫘峰巅。
“小人急忙爬起来,在地上作记号,又留下只青蚨虫,然后骑着惊鸟追去。到冰河谷外峰,远远地瞧见紫衣女子抱着蚩尤钻入到个冰洞之中。冰河谷带,最是熟悉,那冰洞乃是百年前‘穿山甲虎’巢穴,自从那怪兽被猎杀之后便成鸟鼠聚集之地,深约三十丈,但四壁坚硬如钢,无处可遁。
“那裸体女子恼恨已极,却不敢追入,只在洞外守候,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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