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驱鸟降落城中,太阳乌欢鸣奔跃,在城中大步奔走。两旁上楼高低林立,窄小窗口黑洞洞,狂风吹过,便发出呜呜响声。环城绕走许久,始终瞧不见个人影,想必都已如那老者所言,尽数东迁。
两人在空城中游荡片刻,殊觉无味,腹中又饥饿难耐,当下驱鸟出城。出城门,蚩尤心中动,真气毕集右手食指,青光电舞,在寿麻国城墙上刻几个大字:“疯猴子,蚩尤先行到此游,下站恭候大驾。”心道:“即使今夜那老小子来时找不到,见这行字他也耍赖不得。”
晏紫苏言不发,驱鸟朝西飞去。蚩尤道:“你去哪里?”
晏紫苏没好气道:“那片树林里有些野果,半日没吃东西,摘些野果总成吧?”蚩尤想起她随自己飞许久,滴水未进,饥渴疲怠,心中不由大起怜意。当下驱鸟相随。
寿麻国,路瞧见许多人朝东迁移,不知西边发生什事?”
众人见他虽然刀疤狰狞,桀骜威武,但说话倒也恭敬有礼,心下稍安。个老者颤声道:“壮士,千万不可去寿麻国!们正是寿麻国族民,那里近来接连有妖兽僵尸夜里吃人,几天内族中就死几千个壮汉。大家都怕啦!只好举族迁移,搬到东边去。”众人连连点头,七嘴八舌交杂叙述,恐惧不已。
蚩尤胆子素壮,从来不怕鬼神,又颇好打不平。听他们述说那些妖鬼杀人凶狞惨状,心下不由动气,忖道:“他奶奶紫菜鱼皮,管他是真妖魔,还是恶贼装神弄鬼,既要到寿麻国,正好将它杀个精光,也好让这些百姓迁回家乡故上。”主意已定,便与众人微笑告别,驱鸟盘旋。等他们走得远,这才与晏紫苏齐朝西飞去。
晏紫苏见他脸上杀气凛然,便知他心中所想,哼声道:“呆子,你好管闲事不干事;但要是耽误时间,输给疯猴子,可想不出其他法子。”
蚩尤冷冷道:“输赢是事,横竖不伤你根指头,你只管放心。”
晏紫苏闻言蓦地阵伤心气苦,眼眶登时红;转头闭眼,等那颗泪珠飞落热风,消散无形后,方才格格笑道:“是,险些忘。你是死是活干何事?最好让那些僵尸将你这薄情寡义小子吃个干净!”
蚩尤言既出,正自微微后悔,听她这般说,登时又大怒,硬起心肠,哼声,不再理她。
晏紫苏心中难过,险些又要流下泪来。迎面炎风似火,她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觉得颗心似乎被撕裂成碎片,浸没在森冷无人寒渊冷水里。
两人朝西飞行,过小半时辰,终于看见片绿洲。绿洲方圆百里,条汹涌大河滚滚流逝,从东北面极远处雪山路奔腾而来;大河两岸是茂密森林,巨树参差,绵绵绿荫如碧云起伏,在这万里沙漠中望来,让人尘心尽涤。
绿洲东南石是座土石古城,城墙低矮,城门洞开,当是寿麻国。城中街道空空荡荡,人影全无,竟似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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