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紫苏大惊,俏脸“咧”地惨白,连声呼叫,蚩尤昏迷不醒。鸠扈妒意横生,冷笑道:“晏国主对这小子倒关心得很……”
晏紫苏扭过头来,妙目森冷地凝视着鸠扈,淡然笑道:“鸠真人,可是说过啦!若是他少根寒毛,就别怪不客气……”
鸠扈突然大怒,重重个耳光,将晏紫苏击倒在地,喝道:“贱人!老子忍你够久啦!你以为自己不得吗?有烛真神撑腰就谁也不放在眼里?他奶奶,勾结外贼,还敢这般气焰嚣张,老子今日倒要看看你怎神气!”
晏紫苏脸颊潮红,胸脯急剧起伏,格格笑道:“那咱们就走着瞧吧!”
鸠扈狞笑道:“想吓唬?老子不做二不休,将你先*后杀!嘿嘿,横竖有这臭小子做替死鬼。”拉着她手臂在海水泥滩中急速拖行,到蚩尤身前数尺之处停下,飞起脚踢在蚩尤肚腹上,喝道:“他奶奶,起来!”
泥滩中跳将出来!
“啊!”晏紫苏惊叫声,鸠扈也猛吃惊,住手凝神戒备。
蚩尤惊怒狂喜,齐袭上心头:“难道自己伤势竟己好吗?”刚念及,体内狂裂剧痛,几将晕厥,踉跄着摔倒在地。
鸠扈松口气,阴冷怪笑道:“小子,你嫌离得太远看不清楚?老子就让你看个明白。”乌黑手爪猛地抓住那浑圆雪丘,晏紫苏微微颤,发出声低吟,脸上羞怒之色闪而过。
蚩尤怒吼着强自撑起,朝鸠扈冲去。侧面浪涛飞卷,轰然声,登时将他掀翻在地。
蚩尤猛颤动,徐徐睁开眼睛。鸠扈蓦地揪住他头发,硬生生提起来,指着晏紫苏狞笑道:“你不是喜欢这贱人吗?好好看看老子怎玩你女人!”狠狠地将他头摔在泥滩上,又猛踹他脚,蚩尤弓起身子,疼得龇牙咧嘴,泪水也禁不住冒将出来,心中怒火狂沸欲炸。
鸠扈喘息着瞪视着晏紫苏,狞笑道:“贱人,看怎收拾你!”俯身指住她脖颈,往她花唇上咬去。
蚩尤悲怒狂吼,突觉喉中甜,数百紫黑色血块迸飞而出,体内忽觉空空荡荡,剧痛全消。刹那之间,任督二脉竟似霍然贯通,继而阴阳二脉也突然畅通……
当是时
鸠扈哈哈*笑,恣意揉搓着晏紫苏雪丘,斜睨蚩尤,嘿然道:“晏国主,这小子不是你囚犯吗?怎地看见你和亲热,竟连性命也不要?”
晏紫苏咬着嘴唇,眼波温柔地凝视着蚩尤,悲喜交集。
涛声悲奏,浪潮怒涌。蚩尤咬紧牙关,喷火双目盯着鸠扈,言不发,缓缓地爬起身来。那目光中充满狂肆恨意与杀气,令人不寒而栗。
鸠扈明知他眼下形同废人,却还是忍不住感到股森冷彻骨惧意。惧意瞬间变成羞恼愤怒,桀桀怪笑道:“小子,你给乖乖地躺着看吧!”右手凌空疾劈,黑光破舞,当头击在蚩尤额顶,蚩尤闷哼声,鲜血长流,身形微晃,再次摔倒在地。
海浪倏然卷过,迅速洇开猩红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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