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鼓之惊惧欲狂,大吼道:“只有男女交合,才能清除春毒!否则二十四时辰之后,必定经脉寸断、热血迸爆而死!”拓拔野见他惊怖恐惧,满头大汗,知道他此时必不敢说谎。心下失望,怒意登生、喝道:“畜生!”脚飞踢在他下颔上。烛鼓之闷哼声,险些将自己舌头咬断,直板板冲天飞起,撞在洞顶,鲜血四溅,重重摔落在地,昏迷不醒。
拓拔野怀抱姑射仙子,提剑而立,心中茫然,忖道:“难道当真要以交合之法,才能解救仙女姐姐吗?”心中狂跳,面红耳赤。看见姑射仙子玉臂上鲜红
血激射。烛鼓之惨叫声,惊疑、狂怒、恐惧、不可置信地盯着拓拔野。他仗着自己是烛龙之子,素来跋扈凶狂,横行霸道,从没人敢假以颜色,更莫说赐以皮肉之苦。孰料这少年竟胆大若此,敢残伤其肢体!
拓拔野性子温和,颇为心软仁慈,若在平素,他断断不会下此辣手。但他奉姑射仙子为不可亵渎之神明,爱慕膜拜,眼见烛鼓之等人竟用如此卑劣手段妄图污其清白,登时怒不可遏;又听闻这烛鼓之乃是老贼烛龙之子,更加鄙夷厌憎。新恨旧怒齐涌上心头,哪里还能手下留情?
拓拔野扬眉笑道:“耐心可没这般好。你指头也没这多吧?”
烛鼓之剧痛攻心,汗珠涔涔滚落,咬牙狞声道:“小子,你斩根手指,就斩你只手臂……啊!”惨叫声中,又被拓拔野剁去根无名指。
拓拔野笑道:“咦?只有两只手臂,岂不是大大吃亏?是,只需将你十指尽数剁,你又能拿什来砍手臂?”断剑在烛鼓之右手中指上稍稍比划,微笑道:“解药呢?”
烛鼓之痛得几欲晕去,狂吼道:“操你奶奶乌龟海胆!没解药!”拓拔野剑光闪,又将他中指齐根斩落。鲜血喷射,白牦牛地毯上尽是斑斑红点,宛如雪地寒梅。
不想那烛鼓之虽然卑劣*邪,却极是倔强傲慢,被砍去三根手指,犹自大骂不绝,倒令拓拔野颇为诧异,心下不由起些微佩服之意,也不愿继续折辱毫无反抗之力之人。心中软,便想带着姑射仙子离开。但低头望见姑射仙子双颊似火,眼波如醉,心下凛:“事关仙女姐姐清誉,决计不能对这*魔留情。”当下剑锋转,在他胯间摇摆比画,笑道:“他奶奶紫菜鱼皮,手指太多!毫不吝惜?那将这孽根剁如何?”
烛鼓之面色大变,连汗水也仿佛瞬间凝结。森寒剑气迫在两腿之间,股冷冷杀气直贯脑顶。他知道这少年虽然满脸亲切微笑,但下手却极是狠辣,言出必践。关系子孙大事,快乐之源,任他凶狂倔强,也不由惧意横生。
拓拔野微笑道:“解药呢?”断剑送,立时将他裤裆撕裂。烛鼓之大骇,登时崩溃,叫道:“没解药!西海鹿女九九极乐丹无药可解!”
拓拔野厉声喝道:“无药可解?天下哪有不解之药!”剑锋撩,“嗤”地声,烛鼓之腿上血丝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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