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谈笑风生,各种奇怪尖锐噪音忽东忽西,层出不穷。想来是蚩尤在九钟亭内四处奔窜,以苗刀在清冷九钟上发出诸种怪声。
众人大为诧异,不知这两个少年此欲何为?姬远玄突然击掌笑道:“妙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心道:“适才耕父神以天魔舞扰乱拓拔野与蚩尤节奏,现下他们也以这噪音扰乱耕父神节奏,使得他无法静心敲奏。”但不知两人何以能在九钟亭内,那狂风,bao两似清冷真气之中自由穿梭,敲击九钟?
耕父
清冷峰九钟亭中,耕父神不仅真气雄浑,更精擅音律,这土族神器被他椎将起来,不仅气势惊人,更有极为强烈节奏与韵律,使得拓拔野与蚩尤时心乱神迷,被他节奏所控。
亭外众人只觉气浪飞卷,森寒扑面,仿佛无数冰柱旋转飞舞,四下乱撞。周围树木倾摇摆舞,树干与枝叶上刹那间结层薄薄冰霜。众人大骇,纷纷退却。真气稍弱者还未来得及起身,便被逸散出九钟真气撞得口喷鲜血,飞到数丈开外,全身冰霜,簌簌发抖。
只有姬远玄十余人将那紫鳞木箱与烈烟石团团园住,盘腿而坐,坚如磐石。钧天剑插在姬远玄身旁地上,大团淡黄色光圈将他们尽数罩住。白色九钟真气撞到那黄色光圈上,登时结为冰霜,又化为清水,缓缓流下。
那钟声层层回旋,节节攀高,宛如海啸狂潮,浪高于浪;嗡然回音滔滔不绝,震得众人脑中麻痹。钟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如冰山倾崩、风云狂舞,无数道白色真气在九钟亭内外缭绕急舞,团团盘旋,宛如春蚕吐丝结茧。刹那之间,九钟亭只剩下白茫茫片。每次钟声激荡,就有无数白气从中腾散缭绕。
山风呼啸,钟声在群山间回荡,听在众人耳中,竟是彻骨清寒。夏日清晨阳光在这万仞高山之巅,竟感觉不到些许暖意。太阳乌在九钟亭顶嗷嗷啼鸣,环绕飞翔,只有当它们翅膀扫过头顶,众人才感觉到瞬息温暖。
姬远玄凝神聚意,借着钧天剑与炼神鼎尽力形成强大真气罩,默坐其内,想要穿透那重重浓雾似九钟真气,观察亭内情形,但看见,只是闪烁不定隐约人影。耳中听到拓拔野与蚩尤哈哈大笑声,以及接连不断真气对撞形成爆炸声。心中暗暗有些焦急,不知他们能否在那剩余香柱烧完之前,将清冷九钟解下。
忽听拓拔野哈哈笑道:“老匹夫,这便是你‘清冷天魔乐’?蚩尤,让他听听你‘烧烤鱿鱼曲’!”
蚩尤大笑声中,忽然“哐啷!”脆响,仿佛惊雷崩爆,在山中嗡嗡回响。亭外几个汉子原已喝得头昏脑胀,被这震,登时头撞倒在地,口中犹自傻笑道:“好酒好酒!”
拓拔野哈哈大笑道:“妙极妙极!”
蚩尤笑道:“又听用苗刀在这清冷钟上拉弦琴。”话音未落,众人只听得“吱嘎!!”声悠长不绝尖锐噪音,刺耳激烈,说不出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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