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紫苏柔声道:“大呆子,你不顾你那心肝纤纤妹子死活吗?你纤纤妹子身体里那只蛊虫比你心里那只还要大上几倍。倘若你敢将这丝囊拿给那僵尸鬼,便让你纤纤妹子立时被蛊虫咬死。”声音温柔动听,但语意却是歹毒无比。
蚩尤忍痛怒吼道:“你敢!”
晏紫苏浅笑道:“胆子小得紧,自然不敢!但你那纤纤妹子身子里蛊虫敢不敢,那就难说啦!”
蚩尤急怒如狂,全身发抖,恨不能立时将她掌劈死。晏紫苏笑道:“想要掌劈死吗?那岂不是便宜这蛇蝎毒妇?是,忘告诉你,只要心脏停止跳动,你心里、你亲亲好妹子身体里蛊虫都会失控发作。死不足惜,要是连累你和你纤纤妹子,那可就不得啦!”
蚩尤心中,bao怒,却又无可奈何,当下仰头纵声长啸。吼声在石洞中回旋,犹如焦雷爆奏。碎石迸飞,沙尘弥漫。晏紫苏重伤未愈,被那吼声震,登时面色煞白,摇晃两下,软软摔倒,重又昏迷。
去。
晏紫苏“嘤咛”声,闭上双眼,挺起胸脯颤动不已,细微喘息声在蚩尤耳中听来犹如魔魅之音。
蚩尤心跳如狂,指尖摩挲过那柔软腻滑肉球,不经意间又扫到颤微微乳头软肉,两人宛如同时被电,“啊”地声,都是全身蓦然震。晏紫苏咬唇喘息,媚眼如丝,几乎便要瘫倒。
浓香腻嗅,吐气如兰。洞外水声轰鸣,夏虫交织,仿佛在为他手指每次伸缩伴奏般。
蚩尤深吸口气,手指朝下探,抓出那物事,猛地拖将出来。
瀑布哗哗飞泻,夏虫鸣奏,周遭又重归宁静。
祝融叹道:“小子,罢!要你将丝囊给,实在是难为你。”
蚩尤性子顽强,百折不挠,但在这九尾狐面前竟是束手无策,处处受制,首次生出失败之意。明知妖女盗定火族圣物必是关系重大,理应将她交与火神发落,但实在太过担忧纤纤安危,权衡轻重,终于舍彼护此。见祝融不但没有怪罪,反而颇为理解,心下惭愧感激,苦笑道:“多谢前辈。”
祝融嘿然笑道:“先别言谢,此物相关重大,老朽非拿到不可。你要保护这妖狐才能保住朋友
晏紫苏呻吟声,斜斜地瘫软,全身无力地依靠在石壁上,突然又狡黠地吃吃而笑。
原来蚩尤手上紧握,乃是个普普通通梳妆镜。
蚩尤方知上当,勃然大怒,大步上前夺取那冰蚕丝囊。晏紫苏将那丝囊往裙中塞,笑吟吟道:“呆子,这回还敢拿吗?”
蚩尤被她戏耍几回,心中,bao怒,几乎已将沸腾,喝道:“有何不敢!”竟然探手迳直往她裙中抓去。这下大出晏紫苏意料之外,双颊绋红,笑啐道:“下流!”抢先将那丝囊掏出,放到身后。
蚩尤正要上前,突然心中椎心疼痛,“两心知”蛊虫又发狂般地咬将起来。两边太阳穴犹如被重棒齐击,眼前黑,耳边嗡嗡作响,险些便要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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