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群雄更加大喜,三五成群,觥筹交错,喝得烂醉。酒入肚,胆子登时便大,与科汗淮、拓拔野开始称兄道弟。
科汗淮不惯与人热络,只是杯到酒干,并不说话,但心中却也颇为欢喜,心想倘若此事这般结,那当真再好不过。但心却又隐隐有丝莫名担忧,总觉得以烛龙、天吴等人脾性,此事不会这般轻易结。
拓拔野天生海量,又素喜交朋友,立时与那群游侠混得火热。短短数日内,自己奇遇不断,竟从个流浪儿变成众人景仰“少侠”,犹如梦幻。突然想起雨师妾,转身四下寻找,却见她俏生生站在屋角,烛光黯淡,瞧不见她脸容,只看见红发飘舞,赤足如雪。
拓拔野心中荡,朝她走去。雨师妾瞧他满脸通红走来,心想:“这个小傻蛋已经亮出神木令,那就是与水族势不两立啦。终于到相别时候,从今往后,还能再见着他,和他这般亲热说话吗?”想起这几日肌肤相亲,朝夕相对,从今后相见渺茫,心中又如刀绞般,泪水再也禁不住,夺眶而出。
烛光将她俏脸映得明明灭灭,颗泪珠晶莹剔透,悬挂在下巴上盈盈欲坠。拓拔野心中疼惜,伸手去擦拭,说道:“眼泪袋子,怎又掉泪啦?”雨师妾扑哧笑,纤指将眼泪拨落,流到掌心。她将手掌张开,泪珠在掌心微微晃动,突然掌心腾起丝丝白气,那滴泪珠变成颗珍珠也似透明珠子。雨师妾从头上轻轻拔下根红发,从那泪珠间穿过,串成链子,然后替拓拔野挂在脖颈上。
拓拔野笑道:“这是什?”雨师妾低声道:“小傻蛋,这是姐姐为你流眼泪。只要今后你能日夜挂在胸前,姐姐便欢喜不尽啦。”拓拔野明白她是在与自己告别,心中大痛,酒意全消,紧紧抓住她素手,想说话脑中却片混乱,什也说不出来。雨师妾强忍心中酸痛,微笑道:“小傻瓜,你都将神木令亮出来,从今往后,姐姐可是你敌人啦。”她朝科汗淮瞧眼,他与那小女孩正盯着他们。雨师妾脸上绯红,道:“已经和科大哥说过,他这路上会好好保护你。到蜃楼城,他会教你御气调息法子,你好好练,将这体内真气都化解,那时就有本事啦。”
拓拔野怅然道:“还能见到你?”雨师妾格格笑:“要是你想姐姐,可以偷偷到雨师国来找呀,你不是有本《大荒经》?”拓拔野点头,忽然望着她耳上催情蛇笑道:“这两条蛇可别再随便飞来飞去乱咬人啦。倘若遇到别人,可没这般老实。”雨师妾吃吃而笑:“小傻蛋,你吃醋?”她咬咬嘴唇,眼波片迷蒙,竟比美酒还要醉人,柔声道:“江湖险恶,你多保重。”红唇如花,轻轻压在拓拔野唇上。
拓拔野心中片迷茫,忽然想起仙女姐姐在与他离别之时说也是相似话,眼前美人如玉,吹气如兰,樱唇辗转,丁香暗渡,他突然心想:“究竟是喜欢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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