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医生,你还没回呢。这法子怎样?”半醉人不等祁聿回他,又开始自言自语,“不过可能赶不及禾苗儿明年上学。而且不行……这样对人家姑娘不好……”
祁聿这路感觉自己跟听单口相声似,也不知道这憨子是不是被成子俊那家伙给传染。他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笑出声,边拉着郑海川朝浴室里走,边说。
“舍近求远做什?”
等淋浴头打开,他才把人按在门板上,哑声道。
“你好好求求。”
苗去报个什航模班……现在、现在就让他先拼拼积木吧,嘿嘿。”
郑海川虽然没完全醉,但脑筋却比平时更乱点,说话都东榔头西棒槌,“拼积木,练脑子!还记得最开始练炒菜颠勺时候,师父说,得左右手换着颠,这样也能练脑子!”
郑海川边说,手还边挥舞,像是在给祁聿示范他怎颠勺样。祁聿看得无奈,伸手把这人爪子握在手里,抓着他继续爬楼。
“哦对,吕老师还说在这里念书要上户口。如果不上,好多学校都去不……律医生,你说咋办?听说,要是人才,才能落户哩!”
青年兴奋声音陡然变得沮丧,垂头丧气道,“不是人才,就是个拧钢筋……肯定落不。”
“让你带着禾苗入家户口。”
此刻他们已经快走到住三楼,祁聿忍不住薅把身旁人脑袋。他正想说两句安慰下这憨子,但郑海川自个儿又好似找到新办法,朝他兴冲冲说:“不然……不然让哥再找个鹏城嫂子好!这样肯定可以!”
祁聿:“……”
他掏出钥匙打开门,将半醉人拉进屋里。
咔嚓。
门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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