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出来喝酒。”
*
当成子俊开着他超跑在城中村外找半天车位,又吭哧吭哧脚踩人字拖在村里转大圈找到祁聿时,他向冷心冷情衣冠楚楚发小已经开第三瓶酒。
“这是……咋?”
成子俊有些懵逼,凑上前去小声问靠在收银台边刷手机桂老板。
等他上至三楼时,他伫立在感应灯地闪烁照射下,盯着隔壁紧闭房门看很会儿。
这栋楼已经很破败。
楼梯扶手已经锈蚀得遍布绿斑,周围墙面每天都在往下掉落石膏碎屑,还有无数印着疏通下水管道开锁修电器联系电话印在墙壁上,乍看像是花花绿绿另类墙纸。
祁聿有那刹那,不明白自己为什放着好好公寓不住,偏要继续待在这里。但下秒,他耳边就好像听见有人信誓旦旦地在说。
——知道他是认真,也是认真!
郑海川当晚在祁聿家门外蹲很久,但也没想清楚怎和祁聿道歉解释。
可能是因为他内心并没有真正觉得自己行为有错,所以他不知道怎开这个口。因此当听见铁门内传来动静时,他下意识地就慌里慌张地窜回自己家里,像是在逃避个他不想接受却可能发生事实。
而洗漱完打算关灯上床祁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会鬼使神差还要打开房门看眼。理所当然,他只看到亮着昏黄灯光空荡楼道。
这晚两个人都没有睡好,而这样不太好状态直持续到周末。
祁聿活这大也见过不少离谱事,但他确实没想到最离谱件竟然发上在自己身上。是,他恋爱不过才周不到,就和对象吵架冷战五天。
桂伟明拨
——喜欢他!
——你们怎说都可以,不要说他!
出租屋里人似乎已经睡,头顶感应灯也在长久没有声响之后暗下。
祁聿在黑暗中垂下眼,掏出钥匙摸黑打开自家房门。进门后他将公文包扔到沙发上,穿戴齐整白色衬衣也被他从裤腰中扯出下摆,解开衣扣。
房间里灯也没有打开,祁聿在黑暗中坐好会儿,才翻出手机打个电话。
哦,冷战是他单方面下定义。但难道不对吗?他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姓郑某人,再这下去,隔壁那憨子怕不是已经要乐得守活寡?
只能说恋爱有时候确能降低个人智商。瞧,这都能让向毒舌别人祁医生口不择言嘴起自己来,怨气四溢,没有媳妇儿哄,根本堵不住。
祁医生显然忘是自己吵架之后就开始白班夜班连班倒,忙起来几乎住在医院,根本不给别人找到他机会。
而今天这个白班,他也接连做两台手术直到夜里十点,再熬宿夜说不定就能直接自己躺手术台。不过祁医生觉得有点挺好。忙起来,他就不会去想着那憨子能让人多生气。
与同事交完班,祁聿踏着夜色回到城中村,疲惫地脚踩楼梯阶阶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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