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救上。
“但是当你成为
医生，”邱国良脸色变得肃穆，“你
使命就不只是这样。”
年逾六十长者伸出那只仍然隐约看得见指尖陈年旧伤手，从无菌盒中取出手套。
双递给祁聿，双自己郑重戴上——
“你承载着，是更多人希望。”
“知道主任。”
祁聿站在水池边，十指朝上地认真清洁手部和腕部，脸色镇定，“搞得定。”
“嗯。”
邱主任看着小伙子脸淡定表情，十分满意，“这个手术时间不长，做完你去
办公室坐坐。之前你研究那个体内激光微创，实验有结果吗？”
“出，致性目前符合要求，但距离临床还有定阶段。打算先用AI模拟评估，把敏感性和特异性再提上去点，再临床试验。”
笑着摇摇头，“好多病人不远千里给他送锦旗呢！”
“不是吧，那他怎
变成现在这副凶巴巴……”许萌不敢置信，但话只说半句就被旁边小姐妹揪把，像是知道内情。
“……有人拿刀是救人，有人拿刀……是伤人。”
护士长没有多说，留下这句话，便招呼两人去开交接会。还是小姐妹在路上和许萌悄悄讲她从别同事那里听过旧事。
原来邱主任年轻时被名病人拿刀伤过，砍伤两根手指。那个病人将自己病治不好原因归根于邱主任脾气太好说话太温柔，认为他诊断没有信服力，意孤行地造成场惨剧。好在邱主任手部伤势并不重，没有伤到神经，痊愈后便重新回到岗位上。
祁聿接过手套，此时他却还没有接过邱主任话
“好，医院实验室随便你用！有几个老同学在大学里也有实验设备支持，有需要随时给说。”邱国良难得露出欣喜表情，“如果真做成，你可是大功件啊，不知道能救多少人！”
“……看情况吧，不定能成。”祁聿表情却没有邱国良那样兴奋，只淡淡道，“有时候疾病不等人。”
“哎，小祁，过去已经过去，逝者不可追。”邱国良算是祁聿导师，也算是看着祁聿从医学这条道路路走来，知道他当年是为母亲病才选择医学这条路。
“们为人医者，应当放眼当下和未来，”他沉声道，“能多救个人，那就尽全力多救个人。”
“主任，”祁聿垂下眼，“您知道，当初学医只是希望能救下个人。”
但这件事却改变邱主任工作方式，令他逐渐转变为如今谨言厉行说不二处事风格。
“小祁，今天这个截肢手术简单，你来做。”
手术室外，六院骨科主任邱国良正在和祁聿坐着最后交代。
“患者也是你之前直在跟病人，病程你都解，就不多说。这次医院启用新手术设备，你前期也参与学习调试，可能比用得都熟练。只是病人切除位置有点偏，看看你拿得准不。”
“不用担心，有问题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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