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来会是认识人,身上只围条浴巾,令他现在有些不自在。
人是很奇怪生物。在面对完全陌生人时,很多情绪和自都能够坦然释放,但如果是与认识人打交道,就会下意识就会收敛起些内在真实。
特别是面对个和自己完全不样人时。
只不过他这副样子已经被郑海川看在眼中。
郑海川见祁聿在家这随意,自然就非常大咧咧地想——他俩都是男,律医生肯定不介意,那自己也就脱呗!
医生,而且还救过他工友命人!那能和般人比吗?!
郑海川心里已经打算好,今天这单,不管律医生要修啥,他都不收钱!
哦,他好像又叫错律医生名字。是不是该重叫下?
郑海川张张嘴,本打算改口,但此刻祁聿已经有些不耐地朝着卫生间走去,只留给他个背影,和句“随便”。
郑海川目光跟随着祁聿挺拔宽廓后背同往前走,转眼就忘改口事儿。
跑天这工服确也不干净,别会儿把律医生家给弄脏!
于是,当祁聿先步去隔间套上衣裤同时,郑海川在客厅里,也将身上工服拉链从头到脚非常顺滑地滋溜拉。
脱得只剩下里面白色背心和大裤衩。
他挠挠头,心里感叹道:原来这在医院天天看病医生,身材还能练得这好哩?除比他白点儿,那背上胳膊上肌肉,看起来也不少呢!
没想到律医生竟然是那些小姑娘嘴里那种……那种叫做啥,哦,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男人!
肯定是每天跑上跑下查房做手术太锻炼身体!
嗯,医生果然很辛苦!
祁聿走这快在前面,是想赶紧让郑海川闭嘴干正事,二是去临时套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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