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拂之愣,道:“妈,不愧是教授模范。”
王女士倒是有点迟疑:“人老,真不记得做过这些。”
时章过去扶下老太太:“王老师,您对学生很多好,可能自己都不记得,但是会在无数个学生心里记辈子。”
王女士反手拍下时章:“是个好孩子。”
在夕阳下聊这些带着趣味过往很有意思。
老宋有点惊讶:“小时以前还逃课呀?”
在宋爸爸眼里,时章是那种从小温文尔雅到大翩翩君子,小时候应该也是成绩优秀品行端正,没想过他随随便便就逃课。
按理来说宋拂之也该惊讶,但他之前收到时正霖寄给他“时章罪证”,再联想他童年经历过事情,想来他不会是个太普通学生。
所以宋拂之听到王女士说时章逃课,点儿不惊讶,反而握握时章手。
“所以然后呢,妈看到你逃课出来看书,她怎罚你?”
宋拂之局促地“啊”声,又“哦”下,唇角慢慢翘起来:“时教授中午吃饺子没蘸醋?”
后排睡得正熟王女士悄悄挑挑眉,刚刚还在轻声打鼾宋爸爸闭着眼沉默地换个姿势-
家人在镇子中心酒店下榻,正好两对合法伴侣,对儿住屋,隔壁挨着。
这会儿时间已经不早,曾经高中也关门不让进,他们准备第二天再去看看。
于是家人在落日余晖街道上散步,他们都是曾经在这里生活过很长段时间人,能聊可太多。
他们渐渐地就走很远,快到小镇子边缘,路面又变得坑坑洼洼起来,旁边房子也肉眼可见地变得破旧不堪。
地上污水横流,人行道上电动车和自行车到处乱停。有大爷毫不在乎地在街边敞衣吃饭,说着乡音浓重粗话,大剌剌地往地上啐瓜子壳。
宋大夫是位体面人,他以前就不
王女士“诶”声:“对哦,当时怎处理来着?太久没印象,应该挺生气吧。”
“记得很清楚。”时章说,“当时王老师确实挺生气,把在书店里直接骂顿,要赶紧回去上课。”
王女士:“……”
宋拂之幸灾乐祸地大笑。
时章笑着垂眸:“但是后来王老师告诉,她让学校图书馆买这本书,要以后用课后时间去图书馆看,不要跑那远。”
“真是变好多啊……”老宋背着手迈步,很感慨,“以前街又破又窄,现在都变成平整水泥路啦。”
王女士指着不远处个地方说:“那儿以前是个书店来着,天天都去逛有没有新练习题。”
宋拂之笑起来,抵抵时章手肘:“你们王老师就天天从这儿进货,然后对付你们。”
时章眨眨眼:“王老师对付们辛苦。”
王女士瞪时章眼:“还记得呢,那天下午来拿订好教参,到这店里看到你坐在地上看本全画着植物书。把给气呀,这孩子居然逃课来看花花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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