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放着事儿,于是连睡前活动都从运动变成纯聊天。
这几个夜里,时章抵着宋拂之湿吻,然后在两人过激喘息中,绅士地替宋拂之盖好被子。
宋拂之埋在被子里,有苦难言啊,他真想问,章鱼老师,您为什就停呢?
哎,但是时章最近心情不好,长久经历是没办法被两次谈话消除,所以宋拂之也很能理解。
理解完,他又觉得心疼。
周末,两人来到宋拂之爸妈家,隔着防盗门就闻到里面浓郁香气。
宋拂之连门铃都不按,直接敲门:“爸,妈,来!”
是王老师开门,迎他们进屋,朝厨房里翻个白眼:“这人胜负欲多强啊,从中午就开始倒腾,路倒腾到晚上。”
时章站在宋拂之身后,眉眼淡淡地笑着。
王老师看时章眼,又伸手摸摸他袖子,皱眉道:“小时瘦,最近累吗?”
时章闭闭眼,半晌哑声道:“拂之,你太好,你别这好。”
这样对比,会衬托得自己更加丑陋。
“宋老师。”时章轻缓地剖白,“是个骗子,不是个好人。”
宋拂之问:“怎,还有别事没告诉啊?”
时章动动嘴唇。
他。
宋拂之听得很艰难,因为他觉得这种事情离他世界很远,但当这样经历真降临在最亲近人身上,在茫然过后,他感到深刻疼。
时章说不多,但足以让宋拂之拼凑出个大概。
总之,时章拥有绝对不是个幸福童年。
“辛苦时教授。”宋拂之轻轻吻下时章眼角,“你太不容易。”
这样连起来想,时章对于cosp
真正关心你长辈好像都拥有这项技能,眼睛就是称,看眼就知道你是瘦还是胖。
时章刚想说“没有”,另条手臂就被宋拂之抓住。
宋拂之也摸摸他手臂,指尖摁住他肌肉,在王女士看不见地方,上下地摸:“瘦呀,那怎办。”
时章呼吸滞,按住宋拂之手腕,眼中闪过抹难以描述局促。
这几天时章都是这个状态,像是做错事小孩,想坦白更多事,但是情绪又到不那个点上。
“那你想好再告诉,要真想告诉时候再讲。”宋拂之提前打断他,“要听你自己说。”
宋拂之心里并不虚,他想他已经提前知道部分答案。
时章好像还想说点儿什,被宋拂之话题转,带过去。
“这周末去爸妈那里吃饭?说好要帮爸当评委。”宋拂之笑着问,问完又道,“如果觉得累就不去,和他们说改期。”
时章点点头,说“要去”。
时章小幅度地摇头:“已经太幸运,以前事情不值提。”
宋拂之揉揉他发梢,轻声问:“那你妈妈呢,她还好吗?”
时章肉眼可见地肌肉僵,竟比提到父亲时更加局促。
宋拂之很快说:“那就不说,等你想说时候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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