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章认真地看着宋拂之
眼睛，没从中发现什
勉强，算是放下心来。
他低头碰
碰宋拂之眉骨，低声道：“可是也会很辛苦。”
宋拂之清清嗓子：“……之后就好。”
时章怜惜地从后面抱着他，声音哑得不行：“今天不用那些，先给宋老师上节预习。”
宋拂之有些紧张，清清嗓子，纵容地说：“时章，你来。”
时章温声说：“……
不忍心，太累。明天还要去学校。”
宋拂之望着他，轻轻说：“有省力方法啊。”
时章
僵，没讲话。
“占个便宜…教授能不能辛苦下。”
宋拂之试探性地问。
父母忙，他少年时期也曾遇到过不少心情不好事，但他都在自己排解中度过。
他不习惯求助于别人，也不喜欢敞开心扉，但在时章面前，他做到。
时章好像补足他童年缺失小块东西，那就是来自亲人最妥帖细腻理解和关怀。
宋拂之笑笑，觉得很神奇。
时章中途停下，从下往上伸长手臂，拨弄着宋拂之咬紧牙关，哑声道：“在家里，没事。”
手腕，用温和但不容拒绝力度推着宋拂之，让他坐到浴缸连着台面上。
他温声提醒道：“今天在家。”
*
浴室里定是温度太高，缺氧。
宋拂之没想到时章会为他做这种事情，而且毫无犹豫。
时章顺手从旁边取些浴液，顺着宋拂之修长大腿往上涂抹。
“今晚要辛苦宋老师。”时章从后面抱住宋拂之，吻他耳尖。
他拍下宋拂之侧腰，简短道：“腿并拢。”
这个省力有很多种理解方式，宋拂之这几次表现代表他不是完全被动人，反而常常是由他先开启。所以时章还不太确定他意思。
宋拂之看见时章迟疑，眨眨眼，轻轻拉住时章手腕，把它搭上自己后腰。
时章立刻懂，五指应激地往宋拂之身上扣，瞬间松开。
他声音哑层：“你确定吗？”
宋拂之点点头。
宋拂之闭着眼仰头。
他想，是，时章总是用这样包容姿态接住他，即使看上去姿态低微，但时章甘之如饴。
最后宋拂之硬是把时章推开，时章直起身，笑着吻他，手打开花洒，准备帮他冲凉。
宋拂之喘着气，把时章拉回来，顺便关掉花洒开关。
“你呢。”宋拂之微微拧着眉，耳朵和脖颈还是片没褪劲儿红。
时章不扭捏，也不低微。
在缓缓蒸腾雾气中，宋拂之半阖着眸子，回想时章方才和他谈论切。
时章那自然地看出自己心情不好，又用那自然方式让他说出困境。甚至给足尊重，没有追问宋拂之具体是想做什，只是用塑料小鸭鼓励他，给他勇气。
说实话，在宋拂之这久生命里，其实并没有人给予过他这样细腻开导与包容。
宋拂之小时候够乖，个“乖”足以在父母面前掩盖很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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