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晨,时章很早就会起床,可以避免较为尴尬事情发生,也可以早些去学校,如果时间允许,他还能在办公室浅浅补个觉
宋拂之拍照存好,跟他说:“们课表还没定,到时候定就给你发张。”
时章应声,目光淡淡地扫过宋拂之书柜最下层那个抽屉,上面安把小小锁。
这把锁上周就在这儿,当天晚上时章就敏锐地发现它。
但他没问,也没必要问。
能和宋拂之结婚、同居、躺在张床上入睡,这已经是时章从前想都不敢想事情。
宋拂之坐在飘窗边喝咖啡,问时章晚上想吃什菜。
时章说几个家常菜,又问他:“在家无聊吗?”
宋拂之略感心虚,却实事求是:“不无聊,很充实。”
当晚睡觉时候,宋拂之心里还隐隐有些顾虑,担心自己没弄干净,或者弄脏床单但没发现。
时章如往常地坐到床边、摘眼镜、关灯入睡,动作沉稳,长款睡衣上连褶皱都没有,规矩地躺到宋拂之身边,让他颗惴惴心放回肚子里。
真集搁在膝头缓慢翻,宋拂之双膝分开,探手弓背,半晌,发出声淡淡喂叹。
久违生涩,手肘抵着枕头,宋拂之咬紧牙关,闷声轻哼。
在新家感觉到底是不样,想着这张床几小时前还躺着另个男人,上面还残留着对方清淡气息,便顿时生出种怪异被窥视错觉。
估计是太久没处理过,宋拂之没多久就躬起身子,微微皱眉,背后肌肉很紧地绷着,颈边覆层薄汗,鼓起很性感条筋。
宋拂之即使到最后也相当清醒理智,严格控制角度。
宋老师平时看着冷淡成熟,睡熟之后倒是不规矩得很,爱翻身,腿也爱到处乱搭。
可能他体质凉,睡着之后会下意识地靠近热源,呼吸常常扑在时章耳边。
最开始那几天,时章几乎整夜整夜地睡不熟,陷在小火慢煮般浅眠里,神经在冲动和克制交界处反复拉锯。
深夜难耐时候,时章也想过个人去客房睡,快天亮时候再睡回来,但犹豫许久,他终究还是舍不得。
爱人就睡在身边,他怎舍得去睡隔壁。
然而这样平静闲散暑假生活没来得及过多久,宋拂之就要回学校。
看到宋拂之晚上十点还在桌前翻教材,时章问:“要开学吗?”
“嗯。”宋拂之敲敲笔杆,“打算提前准备下教案,开学前还有大堆会要参加。”
“大学也要开学吧?”
“应该比高中晚点。”时章从电脑调出张图,“这是新课表。”
掌着,捂着,没让床单被弄脏丁点。
结束半小时后,卧室完全恢复原样,空气清新如常。
宋拂之在自己衣柜里寻个安全角落,把那袋或长或圆东西埋进去,下次用时候也方便拿。
不会儿,时章打个电话过来,宋拂之悄悄松口气,幸好他已经结束。
时章说他晚上回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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