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也是意料之中,时章说:“状态还好,切如常,不用你专门跑趟。”
宋拂之客气道:“要不来给你做顿饭。生病自己做饭累,外卖太油腻。”
他本想着,如果这次时章再拒绝,那他就真算。
没想到隔几分钟,时章直接发来串地址:“那麻烦宋老师。”
宋拂之在路上还查菜谱,搜几个适合病人吃清淡菜品。
宋拂之顿顿,问他:“教授出差回来吗?”
时章“嗯”声。
“你生病吗。”宋拂之道,“声音有点哑。”
时章笑笑:“普通感冒,过几天就好。”
那天衣服材质很闷,裹着手臂很热,裸露腹部却很凉,在漫展里冷热交加地站下午,也和数不尽粉丝们说下午话。
不过那些周边都被收拾好,就算碰到,也是宋老师单方面狙击他们,反正总归是有惊无险地回家。
打开家门,宋拂之仿佛从梦中回到现实。
每次漫展都像个短暂美妙梦,身边全是兴趣相同人,大家穿着自己喜欢衣服,随意与素未谋面人合照,在感兴趣摊位上,随便就能聊得很开心。
虽然挤,虽然有点乱糟糟,但是是很快乐。
相同爱好让天南地北他们拥有短暂相逢珍贵回忆。
现在看到你们他要抱头鼠窜!
两人在个清净角落停下来,宋拂之因为紧张而呼吸短促,洛琉璃因为笑过头而呼吸急促。
“你怎这遮遮掩掩啊哈哈哈!”洛琉璃还在笑。
“二十世纪,大龄男青年喜欢纸片人又不犯法!”
宋拂之面无表情地扶住额头:“……太他妈羞耻。”
时教授住在离大学不远处小区,算不上豪华,但环境幽静,居民素质都很高。
宋拂之顺路买
回家飞机刚落地,时章又马不停蹄地赶去实验室,研究员说出点紧急状况,再次连轴转天之后,时先生不幸病倒。
人真是老,身体素质确实不如年轻那会儿够折腾。
宋拂之想想,问:“去看看你吧。”
毕竟上次自己头痛,时教授嘘寒问暖,还帮他买药。
现在他们结婚,自己作为丈夫,理应关心对方。
面对尚未料理妥当屋子东西,他意识到不久之后他就要搬家。
从此屋里会多个人,这些刚买回来周边也要留守在老家。
宋拂之在家懒懒地休整两天,才给时章打个电话,确认搬家时间和安排。
“宋老师?”
时章接电话,声音听起来有点嘶哑,鼻音很重,和平时很不样。
要真被看到,宋老师在那群崽子面前老脸往哪儿搁,威严又会往哪儿塌?
洛琉璃好不容易笑完,拭着眼角笑泪问他:“那章鱼老师怎办,你不看?”
“……”
宋拂之摩挲下指根戒指,低头道:“反正已经看到,没遗憾。”
回程路上,宋拂之时不时还担心下会不会碰到学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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