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章突然靠近半步,微微低下头,嘴唇便若即若离地蹭在宋拂之耳廓。
宋拂之从不知道自己耳朵这样敏锐,温热吐息令他迅速麻掉半边身子,然而还没等他下意识地躲开,低沉稳重嗓音就这样毫无征兆地钻进耳朵。
时章几乎贴着他耳朵,用只有他个人能听到嗓音说:“下周见,先生。”
“丈夫、先生、爱人。”时教授进行举例说明。
全是正正经经词。
宋拂之好像被刚刚小年轻感染,此刻忽地生出股逗弄人心思。
“时教授没听见刚才别人怎叫吗?”
时章坦然道:“没注意。”
。
时教授对此没发表评论,甚至连眼都没往那边看,大概是觉得非礼勿视。
小年轻大胆放肆,时教授克己复礼。
对比明显。
“那,下周见?”宋拂之问。
宋拂之想想,还是准备让这位老古董和时代接下轨,于是用种教学般语气说:“老公。”
时章凝视宋拂之几秒,有点似笑非笑意思,低沉地回个单字:“嗯。”
……
宋拂之突然觉得是他被逗弄,但看着时教授四平八稳神态,他又拿不出证据。
“当众这样称呼恐怕有失礼数。”时教授说,“会引起旁人不适。”
“好。”时章说再见,却并没有立刻上车。
两人就这并排站着。
宋拂之带着点疑问望向他,以为时章还有什想说。
“只是在想,现在不能叫你未婚夫。”
宋拂之“啊”声,笑着明知故问:“那该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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