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拂之轻轻看她
眼：“你说，老师听着。”
小姑娘似乎是在心里挣扎
很久，才埋头小声说：“因为
想参加个画画比赛，截止日期快到，所以才急着画
。”
“这样。”
宋拂之点下头，“原因可以理解，但努力方式可以改进。”
姚欣欣小鸡啄米似点头：“知道老师。”
姚欣欣小声道，似乎少画几笔就可以减轻罪行。
“课上画画，要边躲着老师边画。课没听好，画也没画多少，你觉得这是不是芝麻西瓜都没捡到？值吗？”
宋老师总是语气平静，但每个字压迫感都很强，因为你知道他说得是对。
姚欣欣仿佛被戳弱点，又不吭声。
宋拂之把画还给她：“以后上课就好好听课，下课之后再好好画。”
姚欣欣坐在宋拂之对面，直低着头，肩膀紧张地缩着，手指攥着衣角。
“宋老师错，不应该在课上画画。”
姚欣欣声音细细，很主动地承认错误。
只要犯错，宋老师就会平等严肃地对待每位学生，不论他们成绩如何。
宋拂之语气淡然地问：“是很急吗，必须要在课堂四十五分钟里画？”
要被称声“大触”。
原来大神就在班上。
“画得还挺好。”语文老师嘟囔着，“就是如果不在课上画就更好。”
“这丫头成绩好，平时也乖，上课开小差这事儿不像她会做出来。”
“知道，回头找她聊聊。”宋拂之把画收起来，“谢谢啊朱老师。”
她突然坐直身子，微微前倾，睁大眼睛望向宋拂之，声音还是有点怯：“那个，宋老师，能不能别把这事告诉爸妈啊……”
宋拂之问：“你爸妈不同意你画画？”
姚欣欣咬着唇，轻轻嗯声。
“你父母不问话，不会
“……哦。”
姚欣欣很快地把画拿回来，折两下，捏在手里。
宋拂之放松神色：“回去吧。”
“其实——”
姚欣欣欲言又止。
姚欣欣头垂得更低，刘海遮住脸，不吭声。
宋拂之问：“哪部分是你在语文课上画？指给看下。”
姚欣欣抿着唇，用手指框出个小小范围。
她在语文课上没太多进度，刚细化下美少女裙摆就被老师收走。
“没画多少。”
这是挺经常会发生事情，任课老师看见学生有什
情况都会跟班主任说，这种与成绩本身无关事大部分都归班主任管。
姚欣欣成绩很好，在大神云集附中能排到年纪前五十。虽然他们才高，但她已经被学校列为有可能考上top2大学种子选手。
在家长和大部分老师眼里，姚欣欣是那种典型优等生，长相秀气，乖乖女。
但班主任注意到总是多些。
当时范桐聚众看漫画围观者里就有姚欣欣，宋拂之进班时还听到她在说“章鱼老师cos帅爆”，但宋拂之刚走到他们面前收书，那小丫头就窜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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