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乃父母所授,当然有忌讳。”他拇指摩挲着手背,继续道,“但那是对别人。”
看着他脸,
南城,叠叠乐那天,那他妈不是刚认识时候吗?当时他穿过来有三天吗?敢情他从开始就在蒙!
气不打出来,情绪有些激动,手上没收住,下意识抓,何释长发还被攥在手里,揪疼。
他猝不及防被揪头发,没憋住痛叫声,也跟着起身。
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什,赶紧松开手去揉他头顶,嘴里连声抱歉。
问他怎样,他低着头不给看,着急,托着他下巴捧起他脸。他下睫毛湿漉漉,大概是刚才被逼出生理泪水。
他头被拽起来点,分明是能对视角度,偏偏眼神游离着不看,这次不心软,和他僵持着,半晌,他终于打算开口。
他低眉顺眼,轻轻握上抓他头发手,“孟哥,疼…”
坚守底线,“别跟来这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整个手掌包裹住拳头,揉揉攥紧手指,“真疼…”
稍微松松手,但没放开,“快点,别让生气。”
“那你现在…几个意思啊?”
“孟哥,你说要走要留都随,那要留。”
他身子慢慢沉下,把抱进怀里,“留在你身边。”
“好,你给孟哥当助理,孟哥管你吃喝,行不行?”
他在肩窝里默默点点头,丝毫没有商量薪资打算,很满意。
这还怎生气?
手揉着他头,另手揩走他顿在眼角泪,突然发现指间搭着他两根头发。
愣住,声音有些不稳,“何释,你们那…对头发有忌讳吗?”
古代人好像都奉信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虽然偶尔也会在睡衣和枕头上发现几根长发,但那属于正常代谢,这外力使然,怎算?
他吸吸鼻子,不是哭,这个是故意扮可怜,看得出来,但发现,其实吃他这套。他双手覆上两只手背,带着手起捧在他脸上,开口道。
他也不管手里头发,低头磕在左肩,怕他是真疼,又放松点。就这沉默大概半分钟,他用认识他以来最小声音,给最大,bao击。
他:“那日们摔在南城客栈大堂,回房后你抱,之后,便恢复得差不多。”
哦,南城。
等等,南城!?!
“什!?”猛地推开他起身。
不过他确是吓到,还以为他要跟表白呢,留下干嘛搞得这轰轰烈烈,跟凤凰传奇似,嘿!留下来!
啧,这说好像也不太合适,毕竟放弃所有过去,决定留在个原本与他毫无联系世界,其重要程度也不逊色于表白。
他们那习俗也真是绝,说点什都能gay批。
不过,既然能做出决定,那…
揪起他散落缕长发,稍微使力,往上拽拽,“从实招来,记忆什时候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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