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烧就行,”陆得生又缩回手,接着忙活起来,“最近路途颠簸,你又受惊吓,发
“葱醋鸡,”他想想回答道,眼睛还盯着赵琨,“客栈里有吗?”
“寡人去给你找找。”
“好。”
赵琨起身来,揉揉他发丝就转身往外走去,韩桃在床边坐会儿,又摸着自己额头站起身来,看看周围。
晚上他肯定是要和赵琨起睡,有些事如果再不支走赵琨问个清楚话,恐怕就没机会,下午梦荒诞又离奇,睡醒之后韩桃思绪也彻底清醒,他心隐隐跳动着,有些不安。
“……没有。”韩桃矢口否认道。
“真没有?”
韩桃猛地摇摇头,想要缩回手去。赵琨见状抓起他手指来,不轻不重地咬口。“撒谎,晚上沐浴完再问你。”
韩桃低头看着赵琨,又摸摸自己额头,确实是退烧,但他想到梦中赵琨对他说那句命不久矣,不知为何又觉得有几分不对劲。
他已经许久未发烧,这副身子,每次出点问题都与体内毒息息相关,可这次陆得生却没说什,赵琨也没对他忽然发烧这件事表示出诧异,反而是很平静地接受与照顾。
和腿窝都有赵琨手臂作为支撑,只有屁股是往下掉,难怪会做那样梦。
赵琨看见他醒,将他颠颠,抱得更牢些。“烧有些退,感觉还好吗?”
“……嗯。”
他呆呆地盯赵琨会儿,想着梦里赵琨模样。
“在想什?”赵琨看他这副睡眼朦胧模样,有些好笑,“在马车上也能睡这熟吗?”
·
没过多久,隔壁陆得生厢房门就被叩开。
“吱呀”声,韩桃走进来,他看见陆得生正在收拾那些瓶瓶罐罐,碾磨草药,说起来自从他回村子后,陆得生就好像直在忙活,没有歇下来过。
陆得生瞧见他来又伸出手,副要把脉样子。
“没事二叔,已经退烧。”
烧迅速地退下去,好像什都没发生。
但韩桃向来是个心细,明眼人都知道在村庄时就选择回京才是上上策,但二叔却着急忙慌地与空青争执,说要带他去南郡,赵琨虽然打他顿,却也要陪他去南郡。
反而是他这个本来想去南郡,变得有所不坚定。
“饿……”韩桃别过头,不知为何情绪有几分低落地说道,“想吃东西。”
“想吃什?”赵琨问道。
“你又打……屁股。”韩桃呼出口气,喃喃出声。
走在周围绣使们耳聪目明,赵琨猛地低咳声,别过头去。“说什梦话呢。”
直到赵琨进厢房,将他放在床榻上,赵琨手背贴贴他额头,确认没在烧才松手去,韩桃坐在床榻上,有几分回神。
外头天已经完全黑,他们赶半日路,只是余下还有好几日路程,晚间再睡觉,明日还要早起。
“是寡人中午打你打得太重?”赵琨半跪在床边,把玩着他手,“刚刚做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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