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说话。”
“韩
赵琨深吸
口气，压抑着难熬感。“寡人是不舍得你如此折辱自己。”
“可
不觉着自己折辱。”
赵琨欲言又止，在他所听所见之中，当年韩桃就是这般讨好南燕皇子，他不想如今韩桃也来这样待他。如今他是强忍着心中欲念，韩桃却还要不管不顾地来撩拨。
“——够
。”
“醒来之后，你先问
，当年与南燕那些个皇子在处，是不是你缘故，”韩桃终于忍不住问道，“赵琨，你是在介意吗？”
“怎
？”
韩桃却忽然伸出手去，有些笨拙地摸上，边动作边试探着。韩桃嗓音很轻，又像是想要让赵琨明白。
“实在怕你难受……这样就对身子没有影响。”
赵琨眼神下变得幽深。
韩桃见赵琨没有制止，于是越发大胆，那耳朵像是要沁出血来那般通红，手却笨拙得不行，如同隔靴搔痒般，反而叫赵琨越发难熬。他眼看着韩桃蹲下身子去，就要再进步。
韩桃刚想有所动作，就被赵琨抓住手。
他转过头去有些无助地看着赵琨，感觉到赵琨越来越明显。
“不用忍着。”韩桃低下头。
“可这样对你身子不好，”赵琨抬起手来，解下他发带，亲昵地揉着他发丝安慰，四下无人，赵琨也不再自称寡人，“你不用想旁什，只是想抱着你。”
“抱着吗？”
赵琨愣，没想到韩桃是在这样想。
他是因为心疼，才会忍不住问韩桃，过后又觉得像是在挑起人伤痛，所以匆匆带过，之后便想着如何待韩桃好。
然而他这番举动落在韩桃眼中却像是怜悯与同情，好像是因为自己知道当初韩桃付出，如今才会加倍地待人好。
“寡人怎可能会介意这种事。”
“可你每次做事时候，都是顾自己心意来，可以很明白地感受到你喜欢，就好像你叫承恩那几晚，你不会让有反抗余地，”韩桃眼神中带着强烈忧郁，跪坐在地上，抬着眼看他，“但是现在为什，你却说可以……”
赵琨下抓住韩桃手。
“可以。”
“你不喜欢吗？”韩桃抬起眼看着他，那目光好像又有几分难过，“那你是不是……”
“是不是什？”
“……你如果喜欢，为什不可以继续下去？”韩桃问他。
“是。”
掌心传递热意，赵琨看出韩桃不安，低低亲吻着，又有些自责自己下妄动欲念，果然是吓到人，吻声细碎逐渐叫怀中人安定下来，他边摸摸韩桃眼角，边又叫人坐得稍开些。
“你瞧，会儿就好。”
赵琨轻声安慰着，但是却不知韩桃为什会有这大反应，他还以为他对韩桃关心体贴，韩桃会高兴才对。
韩桃却没有坐开，只是转过身来，仍是坐在他腿上，却是与他对坐着。韩桃直盯着他看，似乎是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赵琨有些疑惑，摸上人散开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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