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发觉。
他差点忘赵琨会口技,赵琨想要吓唬他,却忘这世上最解赵琨人如今就在这床榻之上。
他是有多高兴,他还以为这辈子都没有再见到赵琨机会,还以为只有那半块玉佩要陪着自己入坟墓,却没想到如今还能有夜亲密相贴。
身后赵琨怒意更盛,他却尽力讨好着,乞求能叫人多几分欢愉。
无法抗拒。
韩桃身子不断发着颤,蒙着发带眼,两串泪珠缓缓滑落。
他忽然不再大声呼喊,任这位低贱侍卫胡作非为,胡茬摩挲过肩颈,带着亵玩意在吻弄他,韩桃只是面颊紧紧贴着被褥,拱起脊背来断续喘息发颤。
他在忍痛,像是不肯对这个低贱侍卫发出点讨好声响。
直至单薄身子被咬得东处西处,几乎全是牙印,还有那大掌粗,bao掐出淤痕,韩桃额间紧紧抵着被褥,发带几乎被浸湿大半,半是泪,半是汗。他哭起来时候张着唇,却不出声,看着更叫人生可怜之心。
档子事,七殿下反应,怎这般大?”
他无法反抗,只能任那只手沿着尾椎向上探去,粗,bao地推高他里衣,他趴在床榻上狼狈不像话,堂堂殿下任个陌生低贱侍卫玩弄于股掌之中。
韩桃哑声哀叫起来。
这是赵琨对韩桃惩罚。
床榻上,赵琨心中带着疯意,他要让韩桃知道韩武礼是个如何卑劣小人,舍弃未来北齐皇帝却选择这样位新主,他要让韩桃后悔,要让韩桃痛苦。
痛意晃着激灵阵阵弥漫,他脆弱不堪。
“七殿下怎,不反抗?”
“……既然是太子之意,”身下韩桃扯开嘴唇,明明在哭,却更像是在笑,“那臣弟也只有,唯命是从。”
脖子骤然被掐上,压得更紧。
韩桃蒙着眼,衣衫不整,却好像哭笑得越来越厉害。
因此他不顾韩桃哀求,身子重重伏上来,那双反绑手挣扎着拼命想要解开,韩桃艰难地想要逃离这处,然而分腿跪着膝盖往前去姿势,落在身后人眼中又是种别样风景。
直至韩桃又次被重重摁下,骤然发出声痛苦低叫。
发带蒙上眼,点点睁大。
背后人紧紧压着他,嗓音粗犷,带着几分得意。“难怪七殿下能攀附上太子,这副身子确实有真本领在。”
那手又动起来,就像个浑身汗气混着酒气,身材五大三粗低等侍卫,在漆黑夜中以下犯上,肆意地对这位高贵皇子宣泄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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