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答,手撑着屏风或者桌子,路往前走着,隐约记得在他昨夜与赵琨上床前,怕赵琨发现藏在袖中药瓶,特意丢到书桌底下。
他跪下来,衣带扎紧窄腰往下伏,抬手摸索着书桌桌角处,摸半饷,终于摸到玉瓶形状东西。
外头忽然又有些动静,韩桃没有在意,倒出药来吃半颗。
他刚塞上塞子,殿
果然,被赵琨折腾夜发烧。
“空青……”
韩桃艰难撑手起来,又倚靠在床头喊道,只是外头好像无人,只有香炉里燃着龙涎香,香烟袅袅向上去,晨间难得寂静。按照赵琨性子,怎也是会留人在外头等候服侍,也不知人去哪里。
他拿起旁备着衣衫披戴上,已经能感觉到自己呼出气都变得有些热,气血翻滚着上涌,他深深呼出口气不知道为什突然变得严重起来,强压下不适,腰间几乎要没知觉。
他扶着床柱,还想要站起来,猛地感觉胸口沉闷,低头吐出口血去。
第二日韩桃醒转时候,赵琨已经去上早朝。
他躺在床榻上,只有条薄被盖在腰间,浑身近乎赤裸。窗子半通着风,晨曦照进来又被木架条条框框割裂开去,近乎支离破碎地洒在床榻和地砖上,微微带着几分暖意。
韩桃睁开眼,有些虚弱地抬起手来,遮住点阳光,他身子原本是只要捏得重些,白皙皮肤都会留下道红印,如今单薄身上有青红淤痕,并着胡乱咬出牙印,红肿红肿,狼狈不堪。
赵琨不在身边,叫他有些不太适应。
就好像被丢弃样。
“噗”口,血吐在床榻边。
余血顺着唇角溢出,滴滴答答,是半有些发黑毒血,韩桃目光微怔,明明昨日才吃过药,按道理来说毒发也该是半个月之后事,怎被赵琨折腾晚就成这副模样。
他擦擦唇角,后知后觉意识到这里还是赵琨寝殿,他吐在赵琨寝殿中定是会被发现,环顾四周后,就捡起旁长巾来擦擦地上血,再随手把长巾扔到窗外,毁尸灭迹。
“殿下可是醒?”外头忽然传来声响,“空青姐姐嘱咐们守着殿下,不能打扰殿下安眠。”
韩桃脚步顿,看向门外,门旁已然多几道人影,也不知那几个宫婢先前去何处偷懒,如今才回来。
因为赵琨折腾太狠,从昨晚开始胃就开始抽痛,到后来他几乎是捂着腹部才不叫赵琨看出,连着心脏都有些泛着刺痛感。
陆大夫说得果然没错,房事催逼毒性猛烈程度,他未必能承受得住,但只要余毒清尽,他身体就会渐渐好转,那如今他忍受得厉害些好像也不算什。
何况他惯是能忍痛。
“空青,进来……”
韩桃躺会儿就准备用早膳,低低唤声,才发现自己嗓子哑掉。他咳嗽着摸向枕边,已经没温度,赵琨大概离开有些时候。他身子被擦洗清理过,然而他摸上自己额头,好像又带些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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