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桃身子有些发颤,感觉神智已经因为赵琨动作有些浑噩,可赵琨却和他讲起韩武礼是怎被阉割,赵琨又加重咬意,捏着他下巴告诫他:“承恩侯,莫要分心。”
“……陛下、是要阉罪臣吗?”
“你听明白寡人意思吗,”赵琨又狠狠拍把他屁股,“你既愿意轻贱自己,那寡人就准你对着寡人放低身段——但其余轻贱你人,寡人通通要阉要杀。”
他气韩桃自轻自贱,却又无可奈何,如今韩桃谨小慎微讨好他模样,并不能叫他有半点宽心。赵琨如今心中有想杀人火,却不能对着韩桃发泄,而韩桃却还要再追问与迎合他。
有时候赵琨真想打开韩桃脑袋来看看,韩桃到底明不明白,他怎会因为这点小事就选择生气松手。
韩桃刚愣住,被赵琨不满地重重捏把屁股,晃着激灵。“别停。”
赵琨如今气,并非是他说话半真半假来蒙骗,而是气他轻贱自己。
“可如今陛下将罪臣这样对待,不也是在被罪臣取悦吗?”韩桃声音有些轻,“如今又觉着罪臣在轻贱自己,这是为何?”
“你若要问为何,寡人不妨告诉你,寡人将韩武礼阉,”赵琨嗓音依旧带着几分冷漠,开口说,“想知道寡人是怎叫他受宫刑吗?”
“陛下,罪臣不关心这些。”
…”
“手疼吗?”赵琨又问他。
韩桃恍然间以为自己听错。“什?”
赵琨抓起韩桃右手来,强势去五指相扣,没有说话。
床帐仍在颤动着,这手在先前给他巴掌,在更久之前,被人用竹条抽到手心红肿,他对于政务总是得心应手,这世间少有能难倒他之事,但唯独韩桃,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待。
“赵琨
“不关心吗?”
韩桃想要撑手坐出去,又被赵琨强行压下,赵琨压着他肩,边摸索给他看,“承恩侯可知道宫刑是怎受。”
“陛下——”
“寡人专门叫那刘刀给寡人讲个清楚。原是要用快刀先割掉这里……再是切这里……”手上力道毫不客气,叫韩桃呼吸吓得仓皇颤动,“——最后再切这里。”
韩桃猛然晃个激灵,听到耳边赵琨嗤笑声,赵琨又来咬着他耳朵,告诉韩桃那麦管要从哪里进去。
他气韩桃,不止气韩桃隐瞒他半事,以至于他从韩武礼口中才听得星半点,更气是事情真相。
他抱着韩桃坐得更紧,韩桃又开始发颤起来,带点哭音。
“你可还记得,当初你需要寡人帮你,所以你将枚青玉佩赠给寡人,”他开口道,“你说投桃报李,可以和寡人在浴池边颠鸾倒凤,你想要救乐容,就可以答应韩武礼去南风馆——”
“陛下、陛下想说什?”韩桃仰着头,勾住赵琨脖颈。
“是不是你自幼都过惯这样生活,以至于觉得轻贱自己去取悦他人,是件很容易事情。”赵琨幽幽地看着他,“韩桃,你当真不知道寡人在因何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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