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赫连异收到消息来。”赵琨手掌探进衣衫间,摩挲着他腰窝,像是想摸到当年伤,但如今摸着却很平整光滑。
“是,”韩桃被摸得微微挺腰,目光微动,“但是他被韩武礼发现,后来事你都知道,南燕与乌孙之间有邦交,韩武礼用这个来威胁……赫连异回国,也被带回皇宫。”
“那韩武
是那般屈辱。
于是隔着朦胧遮挡屏风,铃铛叮当地响着,从开始迟迟响,到后来越发急促,老鸨教他什样动作更好看,教他要怎样出声,竹棍落下时候眼中满是讥讽,对着他毫不客气。
“哟,七殿下这样可不行呢,得把肩膀耸起来。”
竹棍就又下抽在他肩膀上,逼着他耸起来。
经常韩桃身上满是伤痕,等到晚上回到自己休息地方,后背已经斑驳肿起红痕,碰就疼。
以为是他自愿去,是他自甘下贱为讨好韩武礼,他先前没有将这部分告诉赵琨,就是怕赵琨被刺激到。然而他说得半真半假,反而叫赵琨在知道实情之后更加不信他。
“是知道是韩武礼想要如此,所以才跪在大殿上……说出那样话。”他不堪赵琨吻咬,眼睫沾点泪。“对不起,没有把实话告诉你。”
赵琨看着他,没再逼问,只是沉默许久后抬起手来,才用指腹抹掉他眼泪。“承恩侯,叫你多说几句话,倒还真是难为你。”
“陛下信罪臣吗?”
赵琨不答,只是没有再咬着逼他说实情来。
但没有药膏可以涂抹,他只能躺在床榻上熄烛火,想象赵琨就在他身边,手掌抱着他,点点摩挲他身上伤。
韩桃只记得自己睡得模模糊糊起高烧时候,迷蒙里赵琨又问他疼不疼,他说不疼,就好像真不疼。
然而后来乐容还是下嫁,他做切根本没有意义,韩武礼却隐藏切有关于他消息,将他困在这座南风馆中。
他受着众人非议和嘲笑,从个皇子沦为后院中无名倌儿,每日都被困在小小屋子里,偶尔有嫖客好奇地闯进来想要看看是谁在这,也很快被护院拖走没踪迹。
直到那日乌孙国使臣喝醉酒闯入后院,他拜托那个使臣,千万要送信给他们王子赫连异。但他也没寄太大希望,因为当时他送出去信无例外都石沉大海。
“如果陛下想知,罪臣在里面做什话,”韩桃轻轻垂下眼,双腿微并起来,抵靠着赵琨腰两侧。“其实也没有什不可说。”
他被送入南风馆时候是在初春。
那时每日,他们都叫他穿着薄薄纱衣在床上,教他那些个房中术。
他被迫伏下身子时候,那纱衣本来也盖不住什,半遮半掩,脚腕上还系着铃铛。
韩桃不愿意时候,教他老鸨就逼着他,细细竹棍打在手上钻心疼,后来手心打肿,老鸨就用竹棍抽他臀,竹棍“啪”抽下,逼着韩桃痛叫出声,他们说知道痛,才知道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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