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琨隐约感觉自己像是遗忘段重要记忆。“殿下为何这样?”
“云雨之事……真不行,除此外,都可答应你。”
韩桃看眼赵琨,又别过头去。他想如韩武礼所说那般寻个靠山,如果他选择赵琨,赵琨是否就会直帮他?
但他最多只能任赵琨做些亲亲摸摸事情,旁,他是决计不能答应。
眼见赵琨低下头来打量,韩桃呼吸有些紧促,绵密地交织在石桌前,他心想着赵琨若要多做些什,他就把推开人逃出质子府去,然而赵琨却没再有多举动。
“七殿下在想什?”赵琨低头看他。
这念头生出来,就如同藤蔓种下,在心中恣意生长,韩桃回过神来,又摇摇头。“你这样帮,欠你太多。”
“那殿下想要如何报答?”
风吹皱池水,水榭里两人对坐,韩桃盯赵琨会儿,能从赵琨眼中看到映着自己,他又想起那晚荒唐大梦来,身子开始滚烫地发着热,带着绵密刺痛。
伤口重新上完药,由于撞得有点深,可能以后会在额角留下道淡淡疤痕,但有碎发阻挡,不会看得太过明显。长风送起大袖衫飘扬,露出脖颈处半点暧昧未褪吻痕,但是赵琨没有发现。
。“如何回宫?”
“淑妃生辰将至,陛下对淑妃之宠人尽皆知,如果你献礼能叫淑妃满意,陛下大悦,东宫那边自然也为难不到你。”
赵琨像是早为他想好后路,三言两语之间就为他安排好切,还说淑妃最爱西域葡萄,只消差人送上两筐,就可保他平安。指尖小心翼翼地擦过伤处,让韩桃不自觉地收紧指尖。
“从西域到都城十几日,天气渐热,送到怕是不能吃,”韩桃嗓音低下来,“又该寻何人替采买。”
赵琨却毫不担心。“你若真想要西域葡萄,于而言不过小事桩。”
“七殿下……”指腹摩挲着玉佩上纹路,赵琨嗓音带着几分与平时不
“有块美玉,”韩桃最终扯下腰间青玉佩,“母妃只给这个,将这个给你。”
“玉佩?”
桌上放着,是赵琨过来时从西市带回来新鲜楂子,赵琨低头看眼,又看看递玉佩韩桃。而韩桃因为窘迫而眼尾逐渐泛红,神情却还佯装镇定冷情。
楂子,又叫木桃。
投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韩桃抬起眼看着,第次发现这位齐国质子不像自己想那般简单,这其中所耗费人力物力之大,在他口中竟成小事桩。
韩桃又想到韩武礼所说靠山之事,多看赵琨两眼。
赵琨,韩武礼,韩武仪……昨夜夜荒唐,在他眼中,赵琨已与那两位皇兄无甚差别。
如果硬要从中选个当靠山,那赵琨是质子,最多再过三五年就要回齐国去,这三五年时间如果有赵琨帮忙,韩桃足以在宫中站稳脚跟。
只要到时候赵琨到回齐国年岁,他就可以彻底与赵琨断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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