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之后,南燕皇室押解入京,关入宗人府,”赵琨提笔写字,边捏玩着他手指,“寡人派你去统筹安排,如何?”
韩桃身子僵。
“怎,不愿意?”
韩桃垂眼。“不想去。”
“你从前与你几位皇兄,关系不是很紧密吗?”赵琨握住他手心,眼中裹挟着强烈占有欲,“但如今寡人要叫你看清,你只能选择寡人。”
“……依老臣来看,这位承恩侯可不简单。”
奏疏如雪花般飞上赵琨案头,都是请帝王收情敛性,提防小心,然而赵琨看罢只是神情淡漠,叫人统统拿下去焚烧。直到有份御史奏折上来,附从前在南燕些旧事。
他看罢,照例丢给老宦官。
“烧。”
接下来几晚,赵琨每晚都会去长英殿,在外人眼中自然就是被翻红浪,夜夜笙歌,不仅赵琨日日起迟,连着白日里批阅奏折,赵琨也要韩桃在旁待着。
赵琨处理政务,韩桃就在旁边煮茶,滚烫热水淋茶具,氤氲之息徐徐升腾,骨节分明手指拿着竹夹在沸水中转动,举动赏心悦目。待到韩桃冷不防地抬起眼来,就看见赵琨正在看他,水烧得茶沫飞溅,他又连忙低下头去扬汤止沸。
不知为什,这几日过得越是安逸,韩桃心中就越是不安。
“来。”赵琨抬手喊他。
他起身轻咳声,走过去。
这些时日赵琨夜夜与他同榻,他全然顺服,是因为在病中,二也是想借此多弥补赵琨,而赵琨不与他提从前事,对他好像也如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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