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很长段时间里,他们再没见过彼此。
皇宫如此之大,韩桃倚
他又小声补充说:“自己走。”
“背你回去吧,也好遮着点。”赵琨仍是没有放下他打算,“无需担心,天知地知。”
韩桃有些怔愣,看着赵琨神态自若地背着他往前。
“在齐国宫中时,也常常受人针对,”赵琨边走边说,“殿下不必觉得让看笑话,丢脸面,再忍让退避无用,唯有积蓄能力。”
“何来能力?”
行走时衣衫相贴,无可避免地厮磨,这条去北五所路漫长又难熬。腰腹阵阵泛着激灵,韩桃虽然尽力忍着,背着他人却像是走得更快更急,让他再难忍住。
过很久,他终是忍不住伸手去扯人衣襟。“赵、赵殿下——”
“嗯?”
赵琨猛然停住,转头来看他。
然而这脚步顿,韩桃弓起腰就下贴上赵琨后背,他身子抖,连带着声闷吟,只感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阵阵地往外冒。
风吹柳梢颤颤,韩桃路抵着赵琨背,不敢动分毫。而赵琨像是为给他分散注意力,回去路上直给他聊齐国风土人情。
“为什帮?”韩桃趴在背上,沙哑着嗓音问。
“殿下长得好看。”
赵琨随口说句,感觉他要从背上滑下来,于是又抱着腿往上颠颠,韩桃被颠得浑身颤,攥紧指尖。
他心下然,宫中从来就没有单纯人,也不会有无缘无故对他好人,都说这位齐国质子风流成性,大概也是因为怜惜美色而出手相助。
“寻权势,借靠山,”赵琨转头看他,“你不会直想待在北五所偏殿里,等着人上门欺辱吧?”
韩桃微怔,蜷起手指。
赵琨直将他背到北五所外头就离开,也没有再对他做什,披风挡着身子,他看见赵琨负手站在拐角处,目送他走进殿中,之后才离开。
而对于赵琨来讲,如今韩桃像是从前自己,因而赵琨虽不是好管闲事个性,却也管这桩闲事,送几句忠告。
·
韩桃下意识僵住四肢,趴在人背上,痒痒麻麻激灵感随即绵绵不断,抓心挠肝。
紧接着四肢酸软去,瞳孔都有些涣散。
赵琨意识到什,缓缓看他。
“放、下来……”韩桃身子微微发颤,鼻尖也冒着红,他想要将双腿并起掩饰,可如今腿窝处还被赵琨用手抬着,额上发丝都浸润汗液,垂在面庞。
逐渐传来湿黏感觉,让他几分难受。
韩桃想到这,有些小心地弓起背来,避免他和赵琨贴得太近。而赵琨察觉到他反应,转过头来看,就看见背上韩桃紧抿着唇,如临大敌脸防备模样。
“殿下在想什?”
韩桃惊,谨慎地将手往后也撤撤。“无事。”
赵琨有些哭笑不得,摇摇头,又接着往前走。
早春寒梅争发,道上宫人不多,偶有遇上,赵琨都避开去,免得被撞见传开话,让人猜出始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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