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很大,左侧博古架上瓶瓶罐罐放满,右边则是个很大梳妆台,镂空雕花窗户,飘渺薄雾般红纱从房梁上垂下来。
桌上有桂圆花生满满两盘,两边红烛燃起,大红喜字贴满房间。
在烛光映照下,开门后正对那张床上,人影白发亮。
“新娘”躺在床上,他穿着身红衣,大红色裙摆层层叠叠往下蔓延开去,上边织金凤凰和牡丹栩栩如生。
凤冠放在旁,“新娘”没有梳妆,乌黑头发散开在床上和胸前,走近时候就能对上他漆黑莹润眼睛。
找不到路进去,他在地上捡根不知道谁扔下铁丝,随便挑个窗户,就捅进锁眼鼓捣半天。
直到都搞得满头大汗,这锁还是纹丝不动。
法制咖果然不是谁都能做,祁飞星瞬间放弃。
好在他还有作弊神器,直接伸手召唤出勾魂索,小锁链变小再变小,钻进锁里很快就听到“咔嚓”声,锁头应声而开。
“真棒。”祁飞星摸把勾魂索,然后小心推开窗户,翻身进去。
阴影之下就是院子正门。
祁飞星站在院门处,见这里虽然落在阴影处,看起来人迹罕至,但实际上没有落叶也没有多余尘土,门环更是光洁如新,就知道这里有人。
不管是不是解颐,总归不算白走。
想下,分不清里边是敌是友,祁飞星谨慎地没有敲门,而是直接踩在边大石头上,伸手攀住院墙,三两下就爬上去。
站在墙上后,他借着登高缘故,看到这片格局。
黑色和红色都十分显白,映衬之下,就显得“新娘”皮肤白过分。
而这个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新娘,正是从进入密室之后就消失不见解颐。
“操……”
祁飞星忍不住骂声,他连忙进去快步走到床边,凑近就看到解颐嘴里被塞布团,还用胶带封死嘴。
这个院子也不小,右边厢房也是应有尽有,祁飞星走十来分钟,从厨房绕到厕所,然后来到最后个没找过地方。
应该就是这里。
祁飞星深吸口气,勾魂索哭丧棒和小八都在他身后严阵以待,以防开门后有什意外,能第时间冲上去。
随后祁飞星伸手,把推开房门。
“吱呀”声,房门应声而开,祁飞星直接踏进去,眼神焦急搜寻,但还没焦急秒,就整个人僵在原地。
回字形建筑,如果这里住是“新娘”,那以村民对河神重视程度,肯定也会对这个“新娘”很重视,所以在玄学上边,东方为尊,大概率就是右边这块。
想清楚后,祁飞星直接踩在院墙上,走过去轻飘飘落在东门前。
落地后,果然,门上重重锁链缠绕,足足上十个足斤大锁,像是生怕里边人要跑掉。
十有八九,就是那个明天要被献祭给河神新娘。
不清楚这里边也没有什门路,祁飞星不敢贸然破门,他绕圈,见那些人谨慎很,竟然连窗都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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