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飞星:“……”
他立马挪开,用开玩笑语
山不就,祁飞星就凑近山,侧脸怼到解颐跟前,差点就能撞到人鼻子。
解颐眼珠子朝下偏个几度,伸手把祁飞星往外推,眼中带着丝嫌弃:“没问题,就是有点发红,初步估计,是你自己搓红。”
接收到嫌弃信号,祁飞星不满意:“你那是什眼神?”
对方慢条斯理拍下校服衣摆,说:“你不会以为,烧纸出那些汗,是香吧?”
“去……这是男子气概!”祁飞星顿时破功,他跟个狗似,被解颐这说,硬要凑上去拱两下。
“说也是。”祁飞星摸摸鼻子,觉得自己被说服。
他挥挥手,放弃往山里再走回去想法,道:“那走吧。”
路过孤儿院大门,祁飞星停下来,看到解颐疑惑目光,有些不自在地问:“你不进去说个再见?”
解颐摇头。
这时祁飞星看到孤儿院门口截绳子,忽然下意识摸摸眼侧胎记。
空气中飘来股纸钱味道,于是皱眉心虚:“不会是烧起来吧?”
“放心。”解颐看他眼,“这里山林植被多,又经常降雨,整片山头含水量都很高,烧不起来。”
但还是觉得不放心,祁飞星耸动鼻尖闻几下,烟灰味很浓,他说:“还是去检查检查……”
解颐伸手拽住准备往山上走回去少年,手指勾住背包带子,对方就步都挪不出去。
他道:“上边是坟山,每年都有很多来祭奠,有纸钱味很正常。”
“你还不是出汗!”
他妄图佐证解颐跟自己样臭臭,没资格嫌弃自己,但鼻子凑近对方脖颈,解颐没躲开,他倒是僵硬。
“你这……还真是香?”
浅浅香气,似有若无地钻进鼻尖,带着香火气,又像是见池莲花。
那个香字,祁飞星自己说着都有些怀疑人生,说完就跟解颐对视上,对方看着他眼神,就像在看着个有特殊癖好大变态。
话说,昨夜能找到勾魂索,还是解颐之前话提醒他,但这是不是有些过于凑巧?
这家伙,怎忽然让他觉得有些不简单……
他保持那个动作太久,又停下没走,解颐往前两步见人没跟上来,扭头问:“怎?”
祁飞星眼珠子转下,随后表情变,做出副被痛到样子,朝解颐说:“嘶──胎记这里有点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在哪儿撞到。”
他说完,解颐不动如山,祁飞星表情僵下,然后假模假样招手:“这也看不到,你来给瞧瞧是怎。”
“哪里正常?”祁飞星转身把背包扯回来,皱眉:“七月半和清明都过去多久,又不是逢年过节,谁烧纸?”
听到这话解颐,从头到尾把祁飞星盯遍。
祁飞星:“……”
“咳咳,除外。”
“或许是有人良心发现,时隔多年来祭奠番,又或许是有人孝心大发,天天来烧香……反正跟你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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